韩君培怨妇般的诉苦,让他不甘地抬头看向来人,这一看,脸上的阴霾又更深了一层。
炫目的蓝色亮绸西服,修长的身材,阳光般明媚的脸,充满笑意的眼睛,半张开的手臂。宗
正宽,范赛尔的另一个男性死党兼好友,律师界的新近名人,据说接了个大案一举成名。此
时看他意气风发的样子,韩君培下意识地皱紧了眉,有些厌恶地退了一步。
“阿宽!”
赛尔却笑着迎上去,伸开双臂和那人行了一个拥抱礼,微笑道:“好久不见,你是越来越帅
了。”
安西元也上去给了他肩膀一拳,笑道:“你小子不够意思,回来也不说声,要不
是赛尔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哼!”韩君培鼻里轻蔑地轻哼了声,和
身边有些拘束不安的任如卉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竟一致的有轻蔑不屑还有某种格格不入的
神情。
“我们上去再叙旧吧,别让其他同学等太久了。”赛尔一手拉着宗正宽,一手挽
着韩君培,微笑着带他们迈上楼梯。
韩君培不悦地挣扎了一下,但赛尔挽得太紧,没挣
开。他回头看了一下,跟在后面的任如卉静静的目光落在他们相挽的手上,若有所思,却波
澜不惊。
如果有人第一眼看到范赛尔,一定会以为她是高傲难攀,还有些许刁钻的
人。一起呆上十分钟后可能会纠正自己的看法,她应该是开朗健谈,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再
呆上一个钟头后可能又要纠正自己的看法,她或许是时尚抢眼的人,骨子里应该是平易近人
,粗线条的恰某某。但到离开时,又可能绕回对自己判断的疑惑不解,似乎很了解她,又似
乎根本不了解她,仍是一个迷,自以为解开了,结果又绕回了。
因为长期都在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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