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瞪了他一眼,没
好气地说:“我戒酒了。”
“真的吗?那太可惜了!我并不反对女人偶尔喝点酒,喝得
半醉的女人,”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低低地笑了声:“很可爱!”罗烈又晃了晃杯
中的酒,举到鼻子前轻轻嗅了一下,才慢慢地问:“这三个月,你都去了什么地方?”
赛尔有些迷惑他语气中的关心,简单地说:“埃及。”
“埃及?沙漠里的夕阳比海里的
夕阳如何?”平静的口气,似乎在他口中,沙漠和巴黎也没有什么不同,都只是一个地名,
也无所谓繁华和荒凉,享受和艰辛。
赛尔却全身一怔,这人怎么那么毒,竟然看透她的
思想。她长途跋涉,历尽那么多苦难去沙漠的理由就只是如这人所说为了看沙漠中的夕阳,
一个在外人看来荒诞可笑的念头从他口中说出就变了味,似乎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各有各的不同。”赛尔简单一句话想搪塞过去,那种感觉不到身临其境都无法向外人说道,
更何况她无意和任何人分享。
“荒凉,绝望,凄凉到极致又带着希望的美,怎么是海里
纯洁却似颓废的美能相比的?赛尔!”罗烈舌轻轻一卷,似乎好长时间没念这个名字有些生
疏,他摇了摇头微微有些责备:“你不诚实!”
仿佛被窥到心底的秘密,赛尔再也忍不
住发怒了:“帮还是不帮,一句话,别婆婆妈妈。”话一出口,自己先在心中失笑,真是一
家人,中午范志昇才对她说的话,她又拿来对付罗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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