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幸运之神眷顾的宠儿
,那么高翻下去,你除了手臂有不同的擦伤加轻微的脑震荡,你可以奇迹地说没有什么损失
。当然其中不包括你的车,依我建议,你该买新车了,那车已经没有修理的价值了。”宗正
宽例行报告似的说。
“你很聒噪。”赛尔闭着眼睛皱眉,心中一阵恶心,头里一阵眩晕
,强忍着等眩晕过去,才无力地问:“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宗正宽老实地说
“那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赛尔揉着太阳穴,试图整理出一个头绪。明天就是每个
月的例行董事会,范志昇根本不可能去,她现在的情形似乎也不那么乐观。但作为大股东,
董事会的执行者,如果他们家谁也不出现的话,那帮老家伙不趁机造反才怪。
“阿宽,
给我爸打电话吧!”既然瞒不下去,就趁一切还可挽救之前做好准备,她可不想为老哥犯下
的错丢了命还丢了范氏。
“我认为情况还没有坏到要惊扰那两对老人家渡蜜月的地步,
有什么事都交给我去帮你处理吧!”房间里多出的熟悉的低沉的声音让赛尔不由自主地强撑
起身看过去。
没错,宽大的沙发中间闲散地坐着罗烈,即使医院这样的地方,他的坐姿
都仿佛是在他的王座上一样张扬。挺括的西服,永远铮亮的皮鞋,还有平静得波澜不惊的面
庞让赛尔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大惊失色的时候。
“你怎么在这?”赛尔毫无意义地问了句
没有营养的废话。
“任义刚好回来,在空中看到了。”没头没脑的话,罗烈淡淡地解释
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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