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兴趣。入秋了,天气已经转凉,游泳池边呆久了会有些冷,也不知人家怎么能在冷水中游
了一个钟头还不见累。她身上的擦伤都开始结疤了,长长短短,有些难看还有些痒。脸上胸
上被安全气囊弹出的淤青淡了许多,在她的淡妆下几乎无法看出。旁边的桌上放的酒少许,
罗烈说是帮助活血化瘀。罗烈淡淡的温柔不经意地一点点弥漫进她的心窝,抛开他的美腿未
婚妻,赛尔无法否认自己已一天天被他征服。矛盾的是该不该妥协,一个界限,一个给自己
划的底线,在身边世界都不算什么的道德界限,固守着也有点曲高和寡的傻气。范赛尔平时
我行我素的性格并不惧怕什么流言非语,只是想打破自己心中对此类人群从不齿到同流这一
步,怎么也是举步维艰的。
“头又疼了吗?”罗烈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温柔有些凉的手指
轻轻抚上她的额头,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开始帮她按摩额角。
就是这样体贴入微的温柔!
赛尔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已经无可救药,越来越可耻地习惯了他的温柔,他的宠爱。有时就
想抛弃世俗,抛开一切自我束缚地堕落下去,幸好还有与生俱来的骄傲替她保持着最后一丝
矜持,拉着她极想不羁放飞的心,才没导致她不顾一切地陷下去。
范赛尔突然就想念在
法国吃过的鹅肝,丝丝滑滑的沁人心脾,如情人抚摸的口感,不知不觉就带了撒娇的口吻说
了出来:“我想去吃鹅肝。”
睁眼看去,罗烈的俊眉微一挑,不惊不诧地说:“好。”
坦然的神情一刹又暖了赛尔的心。鲜明地又想起和韩君培恋爱时一个极其卑微的愿望,在某
个寒冷的夜等了韩君培从图书馆出来路过大排档,她笑着撒娇要他请她吃碗饺子的愿望。川
味的饺子,绿的菜,红的油,一碗三元。韩君培只是看了看,说不卫生就拉着她走了。从此
赛尔再也不吃饺子,记忆中已将失望和饺子挂上了勾。现在想来,无心,无爱最伤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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