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姨拉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赛赛,爱情可能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爱与不爱,你
们自己就能决定。可是当你决定嫁给他,成为他的人时,你们就不是两个人了。你接受他,
爱他就要爱他的家人,他的家庭,他依存的一切。没有这一切,他也不是他,只是一个虚假
的空壳。我们两爱上的都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们的爱也要比别人来得辛苦,正如我不能让
你干爹离开黑道一样,你也不可能让罗烈离开他的家族。既然无法离开,就只有试着接受他
的一切。我学着做黑道大哥的女人,你也要去学习怎样做一个家族家长的妻子。这条路可能
会走得很辛苦,但是既然你选择了,你就尽力去做好,除非有一天你不爱了,你才能停止。
赛尔慌乱地摇头:“我没准备,我做不到,我做不好……”
凌姨双手捧了她的脸
,耐心地哄道:“赛赛,没有人天生就会成功,也没有人能不经累积就一呼百应,我们不都
是在学习吗?学习着走路,学习着长大,学习着去爱,你不去做,你怎么敢说你不会呢?我
认识的范赛尔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害怕困难,害怕挑战的人?还是你太长时间没有赛车
,忘记了血液沸腾是什么兴奋的滋味?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爱罗烈了,那么就当我刚才这
些话都白说,否则,你怎么来就给我怎么回去。”
赛尔可怜兮兮地叫道:“凌姨。”她
被凌姨一番话说得汗颜。
凌姨瞪了她一眼:“赛赛啊,你真的太任性了。你知道不知道
你刚才邀请的帕克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崇尚性自由,以性开放臭名昭著的王室败类,你怎么
能和他搅在一起,还和他一起离开,你让知道的人会怎么想你们?罗烈的情人又有新欢?还
是罗烈的情人水性杨花?”
赛尔顿时就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实在离谱。任性得也不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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