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迷茫地上了飞机,又是一个下意识。当飞机起飞,她虽然知道自己还可以选择回去,却
很快地放弃了这懦弱的想法。
她不爱罗烈了吗?她却知道即使她离去她也不可能再爱上
任何人,罗烈已经是她今生感情的终结者,穷此一生她都不可能爱任何人超过罗烈。既然如
此,她难道还选择在安全的熟悉的,只是无罗烈的世界中过她可能会平安漫长的一生吗?这
样即使她活到一千岁又有什么意思呢?只不过是一具顶着漂亮躯壳的行尸走肉罢了!没有灵
魂,再精彩又有什么意思呢?
回去,回到有罗烈的地方。那或许是个与她的世界截然不
同的世界,或许罗烈不可改变地仍不是她全部的依靠,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作为新时代
的独立女性,她不是早已经习惯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吗?在陌生的环境中找工作,找住的地
方,甚至自己解决酒吧里遇到了性骚扰,她一向不是做得很好吗?难道遇到强硬的罗烈就不
知不觉地将问题都推给了他,那还要她有自己的脑袋做什么,失去自我个性的她又与其他女
人有什么分别,顶着同一个无个性的面孔渐渐模糊了自己,这难道不是大多数女人的悲哀吗
?想到这里她霍然一惊,该庆幸罗烈早让她意识到这个问题,否则等她一步步沦陷到失去自
我时,她也会像怨妇一样埋怨罗烈毁了她却不会反省是自己一天天的惰性思维毁了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赛尔的思想豁然开朗,不再狭隘地抱怨罗烈的无情。作为一个大家族家长
的女人,她开始认真思考怎样去做好自己身份以内的事。当这样换位思考时,她又发现了她
爱的人的不凡。一个那么年轻的家长,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把这个大家族维持成这样的欣欣
向荣。不说别的,那么庞大的庄园一年下来要多少的开支,还有那些关系,大大小小合法不
合法的生意,罗烈他容易吗?
赛尔光想想就头痛,续而就非常同情罗烈,也理解了他常
把退休挂在嘴边的话。那人若不是很累,何曾有这样消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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