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两人都朝对方扑去,似乎谁扑慢了死的就是自己。
确实,这样的肉博战是不会讲
仁慈的,你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双方都积聚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把对手视为阻止自己
活下去的对手,拼命地厮杀着。对于罗烈,才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他生存的意识比任何人都强
烈,自由,赛尔对他都是失而复得,还有满胸的仇恨也在支持着他,让他比任何时候都更珍
惜生命。他直扑过去,手中尖厉的匕首直接划向对方的脖子,这样狠的出手让对手下意识地
心慌,抬手护住自己的脖子,准备架住罗烈的刀,但是罗烈突然胳膊一曲,低垂下匕首就刺
向对手的心脏。对手对他的变招猝不及防,连忙撤身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罗烈的刀直直
刺进了他的心脏,喷出来的鲜血只是染红了他半条手臂。
罗烈拔出匕首,转身拾起枪,
还顾不上看谭天凡怎么样了,就看见昆恩他们逼了上来,罗烈狠狠用机关枪扫射了一番,将
露头的人又压迫躲到树后。见那些人不敢露头,罗烈才忙里偷闲看看谭天凡,那家伙也解决
了对手,只是手臂上挨了一刀,血水柱一样流出来,翻卷出了里面破损的血管。罗烈跳了过
去帮他挡着这边追过来的士兵,边关心地问:“还行吗?”
谭天凡龇牙咧嘴地笑道:“
死不掉。”边撕了军服袖子,将手臂紧紧包扎起来。
罗烈往回看了看,焦虑地说:“我
们要尽快赶过去,我怕拖太久的话他们的援兵就感到了。”
天凡拾起枪:“我也是这样
想,走吧!”两人又扫射了一番,打得敌人不敢露头才转身奔跑起来。路上遇到接应的哈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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