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佩服戴柔的功力,看着大势已去她仍然镇定地站着,似笑非笑地看着罗烈。她眼中就
只有罗烈,对其他人都视而不见。虽然独自站着,她给人的神情却是傲然不可一世的感觉,
决没有什么被逼到绝路的狼狈。
“我的戏都演完了,该我谢幕了吧!”戴柔软声地轻笑
,似乎对众人愤恨的眼神都视而不见。
罗烈看着她,冷冷地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不
要逼我亲自动手。”
戴柔轻佻地笑,嗲声嗲气地说:“喔,那么绝情,怎么说我也曾经
是你的未婚妻,烈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罗烈拉了赛尔转身就走,这疯女人,他
怕再多听一句他会控制不了自己上前猛打她一顿。
“你不想知道戴晗是怎么死的吗?”
戴柔一句平淡的话让他顿住了脚步。戴晗不是死于毒品注射过量?不是戴柔一步步把她逼上
绝路的吗?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罗烈转过身,直视着戴柔,没说话,他在权衡戴柔
话中的含义。
戴柔促狭地对赛尔眨了眨眼,阴阳怪气地笑道:“范小姐,看到了没,戴
晗对罗烈的影响之深远,都过去了十多年,只要一听到戴晗的消息,他就迈不开脚步,你扪
心自问,你对他的影响能有戴晗深吗?”
赛尔的手抱着罗烈的手臂,她一直就是以这样
依附的样子贴着罗烈,似乎这样才能感到安全,才能忘了身上一直的不适,她在颤抖,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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