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萧免那异于常人的思考方式着实吓到了持枪的大叔,那男人拿着枪的手一个劲儿地哆嗦,连扳机都忘记了扣动。
随后大叔顿头部着实被萧免一击,顿觉天旋地转,脑子一晕,回过神来……只见额头被萧免用石头砸出半寸小伤口。
晕乎乎的大叔,手里的枪早已脱手掉到了地上,刚好被勒小步捡起。
“萧免,这枪……”勒小步刚要送出,谁知萧免置若罔闻,和手里的砖头较上了劲儿。
“果然是石头太小,哼!”随即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对着人家脑门又是一磕!
然后大叔顿觉天旋地转,脑子一晕,回过神来……只见额头被萧免用石头砸出一寸小伤口。
萧免换了快板砖大的石头,“啪!”地一声,再补上一下!
然后大叔顿觉天旋地转,脑子一晕,回过神来……
再来一块榴莲大的石头,“啪!”
然后大叔顿觉天旋地转,脑子一晕,回过神来……
勒小步一双眼睛随即远目成两条细线,嘴角抽搐,“萧,萧免,这枪,我是说你可以用这枪……”
话还没说完,勒小步便见那男子“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萧免丢掉手里西瓜大的石头,两手叉腰粗喘着气道:“呼!你再不晕我也就没话可说了。”
这是多么坚强的脑壳啊,萧免想。
这是多么二货的警察啊,勒小步想。
寂静的小巷里,两人无语望天,啊啊声中,似有乌鸦飞过……
下午,还在警局值班的林屠析正见萧免和勒小步一起来到警局。
再看萧免手里牵着个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男人,额上还冒着血。
勒小步则拉着两个“指哪走哪”的孩子一路上玩得不亦乐乎。
当时林屠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个不着调的人在外面又闯什么祸了?额头上不禁落下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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