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统治近三百年,总共传了二十位皇帝。到唐昭宣帝被朱全忠篡位,建立了梁朝,唐朝从此灭亡。为和南北朝时期的梁相区别,历史上称为后梁。
以上几句话的存在,也的确可以让唐朝时期的人觉得三字经实际上是本预言之书了。
不过‘预言之书’的说法仅在其他国家有用,不过虽说是有用,但绝大多数人也不会相信就对了。
若是在唐朝……妥妥的先斩后奏的节奏。
不过这也并不能否认三字经的价值,三字经的影响可谓是《三百千》中最大的一本书了。
从明朝开始,《三字经》就已流传至中国以外的国家。
根据记载,世界上最早的《三字经》翻译本是拉丁文。1579年,历史上第一位研究汉学的欧洲人罗明坚,到澳门学习中文,他从1581年就开始着手翻译《三字经》,并将译文寄回意大利。
1727年,沙俄政府派遣一批人士到中国学习儒家文化,首先研读的就是《三字经》。其中一位学生罗索兴将它翻译为俄文,后入选培训教材,成为俄国文化界的流行读物。
1779年,彼得堡帝俄科学院又公开出版了列昂节夫(1716~1786年)翻译的《三字经及名贤集合刊本》,因其内容与当时女皇叶卡捷林娜二世推行的讲求秩序的“开明专制”等政治策略不谋而合,政府遂正式“推荐给俄国公众”并走向民间。
“俄国汉学之父”俾丘林(1777~1853年)曾在北京生活14年,深谙经史,更明晓《三字经》的文化内涵和社会影响,他在1829年推出《汉俄对照三字经》,并称《三字经》是“十二世纪的百科全书”。
当时俄国教育界在讨论儿童教育问题,于是《三字经》成为“俄国人阅读中文翻译本的指南”,成为当时社会流行读物。普希金细读后,在作序时称赞此书是“三字圣经”。
喀山大学和彼得堡大学的东方学系都以《三字经》为初级教材,而大多数入华商团和驻华使者的培训多以《三字经》为首选教材,因而,《三字经》在俄国文化历史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印记。
韩国、日本也对《三字经》也非常重视。
虽说三字经正式传入日本是在江户时期,但从江户时代到明治初年(1868~1921年),日本的私塾已采用《三字经》,后更大量出现各种仿制本,如《本朝三字经》、《皇朝三字经》等,多达二十多种,其中影响最大的是三字押韵,介绍日本历史地理文化道德的《本朝三字经》。
英国的马礼逊(1782~1834年)翻译的第一本中国传统经典就是《三字经》。1812年,他出版《中国春秋》英文版,包括《三字经》和《大学》。
修订后,1917年又在伦敦再版。
美国传教士裨治文在他主办的《中国丛报》上刊载《三字经》、《千字文》等启蒙读物。
在法国,犹太籍汉学家儒莲(1797年~1873年),在1827年担任法兰西研究院图书馆副馆长后翻译出《孟子》、《三字经》、《西厢记》、《白蛇传》、《老子道德经》、《天工开物》等中国典籍。
1989年,新加坡出版潘世兹翻译的英文本《三字经》,被推荐参加“法兰克福国际书展”,并成为新加坡的教科书。
最牛b的还是在19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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