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星期五股票上市。二十块一股,如果可爱的专家先生信守诺言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在这个价位买进。六十块开盘,大多数时间保持在八十块,最后以七十块收盘。我们的计划是尽快脱手。我们原可以以二十块一股买进五十股,到八十块时抛掉,可尽赚三千块哪。”
特朗博尔很少有暴力事件发生。三千块不至于出人命,但会断几根骨头。到目前为止专家还很幸运,毫发无损,没人伏击他。
“你觉得专家应该赔偿你的损失吗?”前首席法官费恩?雅伯一边问,一边拔着眉毛。
“他妈的当然了。更糟糕的是专家自己买了立发的股票!”
“你他妈的撒谎!”专家说。
“注意语言!”比奇法官说。如果你想在三兄弟那儿输掉官司,只要用语言惹恼比奇就行了。
专家为自己购买股票的传言是鲁克和他那一伙人散布的。没有证据,但无法让人不相信。大多数囚犯都这么传,它也就变成了事实。这故事真是天衣无缝。
“你要说的就这么多?”斯派塞问鲁克。
鲁克还有其他一些东西要大吹特吹,但三兄弟对吹牛的当事人没耐心,特别是对还在重温昔日辉煌的前律师们。在特朗博尔,这样的律师至少有五位。他们好像总在出庭辩护。
“是的。”鲁克说。
“你想说什么?”斯派塞问专家。
专家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他两眼瞪着鲁克和他的同伙。然后对法官们说:“证据呢?”
斯派塞法官立刻垂下眼睛,等别人来帮忙。作为治安官,他没受过任何法律方面的专门训练。他中学没毕业,在父亲的乡下小店里一干就是二十年。选票就来自那儿。斯派塞凭常识办事,而常识往往与法律不一致。任何与法律理论有关的问题都由他的两位搭档处理。“我们说有就有。”比奇法官道,他巴不得一个股票经纪人来与他进行一场有关诉讼程序的辩论。
“证据是不是清楚可信?”专家问。
“是吧,但本案例外。”
“经得起推敲吗?”
“难说。”
“证据的分量呢?”
“根子就在这里。”
“这么说他们没有证据!”专家道,一边像蹩脚电视剧里的蹩脚演员那样挥动着双手。
“干吗不说说你的看法呢?”比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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