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编的?”
“是啊,我也不知道这名字是哪儿来的。就这么冒出来了。”
“脑子真快。”
“我得说得合情合理。让人听了觉得我们是一起的。很熟悉。至少得说一些能把你带进舞池的话。”
“你当时完全可以邀请我跳个舞什么的。”
“是啊,不过那就没意思了。而且那样还可能被你拒绝。”
“啊,再次向你表示感谢。”
“再说一声不必客气。”他领着她绕过另一对舞伴,“你是这附近的人吗?”
“原本不是。”
“南方口音。”
“我是在田纳西州长大的。”她说道,“离纳什维尔不远。”
“好地方。”
“是的。”
“很漂亮。”
“嗯。”
“音乐也很优美。”
他心想:很擅辞令,克罗斯,颇具才气。
对于最后那句不着边际的话,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不过他并没有责怪她。如果他再这样,她不等曲子结束就会离开的。他领着她绕过一对正在做复杂旋转动作的舞伴,接着他毫无表情地问了一个蹩脚得不能再蹩脚的问题:“你常到这儿来吗?”
她明白此话不必当真,便笑了笑,不过他如果不当心她的笑,那就真是个大傻瓜了。“实际上,十多岁之后我就再也没参加过这样的游艺会。”
“我也是。我记得跟小伙伴们去过。当时我们十五岁左右。是找地方买啤酒的。”
“买着了吗?”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