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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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

        “这可以理解,我想。你受了重伤,马克,急诊医生认为你没救了。”

        我的嗓子又感到干渴。“塔拉和莫妮卡在哪儿?”

        “别走题,马克。”里甘的眼睛向下盯着便笺簿,而不是我。我感到恐惧开始压迫我的胸膛。“你有没有听到窗户被打碎了?”

        我觉得昏昏沉沉的。我试图看看滴注袋上的标签,想搞清他们在用什么药物麻醉我。没有成功。至少是镇痛剂,静脉注射泵里可能是吗啡。我试图摆脱它的影响,“没有,”我说。

        “你能肯定吗?我们在屋后附近发现一扇破碎的窗户。罪犯可能就是从那里破窗而入的。”

        “我不记得窗户碎了,”我说。“你知道谁……”

        里甘打断我的话。“还没有,没有。所以我才在这儿问这些问题,查清是谁干的。”他的目光从便笺簿上抬起来,“你有什么仇人吗?”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问我这一点?我试图坐起来,试图找个好一点的角度面对他,但一切都是徒劳。我不喜欢当个病人躺在床上,你可以说是位置搞错了,人们说医生是最糟糕的病人。原因也许就在于这突如其来的角色转换。

        “我想知道我妻子和女儿的情况。”

        “这个我明白,”里甘说,他的语气使我心里一凉。“但是你不能分散精力,马克。还不到时候。你是想帮忙,对不对?那你就得和我待在这儿。”他又看着便笺簿。“现在谈谈你的仇人?”

        与他继续争论似乎是徒劳的,甚至有害无益,因此我不情愿地默从了。“会向我开枪的人吗?”

        “是的。”

        “没有,一个也没有。”

        “那你妻子呢?”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最喜欢的莫妮卡的形象——那是我们第一次看到雷蒙德奇尔瀑布时,她假装害怕,张开双臂搂住我,任由水流在我们四周飞溅——像幽灵一样蓦地出现。“她有仇人吗?”

        我看着他。“莫妮卡?”

        鲁斯?赫勒靠上前来。“我看到此为止吧。”

        “莫妮卡怎么了?”我问。

        赫勒医生走到里甘侦探旁边,肩并肩站着。两个人一起看着我。赫勒又要抗议了,但我阻止了她。

        “不要对我讲这些所谓保护病人的废话,”我试图大叫,迷迷糊糊中,恐惧和愤怒与我所见所闻的一切为敌。“告诉我,我妻子出了什么事?”

        “她死了,”里甘侦探说。原来如此,死了,我的妻子莫妮卡。我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不能接受。

        “警察闯进你家里时,你们俩都已中弹。他们把你救过来了,但是要救你妻子为时已晚,很抱歉。”

        另一幕情景一闪而过——莫妮卡在马莎的葡萄园里,在沙滩上,穿着泳装晒日光浴,黑色的头发拂过颧骨,朝我露出犀利的微笑。我转念不去想它。“那塔拉呢?”

        “你的女儿,”里甘迅速清了清嗓子。他又看了看便笺簿,但我觉得他并不是准备写下任何东西。“她那天早晨在家里,是吧?我的意思是案发时。”

        “当然在家了。她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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