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单,我出去把他们全杀了再进来跟前辈说事。”秦棣阴森森,浑身杀气凛然地道:“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一家两家一样是杀,我不怕麻烦,天大的事我一个人扛,不会给前辈添乱子。再说,不将他们全干掉,他们也不会甘心,与其让他们找上门来烦我,还不如我打上门去将他们灭个干净。”
这话一出口,纵然凡天这位修为高深,浮沉一辈子的老人,都想骂秦棣是个混蛋。
就别提旁边那位任家的高手了,一副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棣,猜测这口出狂言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物?
“还是我来处理吧!”凡天老人苦笑,他是一点不怀疑秦棣兄不敢这么做,他想置身事外,看秦棣笑话都不可能了。
这让老人身边的凡灵很失望,觉得这个无耻小贼怎么也得赔礼道歉,然后被人指着鼻子大骂一顿,好让她欣赏一下某人狼狈的模样。
因为在她心目中,秦棣可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且是那种最好拉出去被人乱刀砍死,然后被五马分尸的那种,可她显然不知道,一般称得上十恶不赦的混球,通常都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亡命之徒,不然都不叫坏蛋,叫恶人。
再说,老话都说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道理和王法都是拳头打出来的。
秦棣欺负凡家不行,欺负一下任家以及外面的几个小世家那是一问题都没有,这一点凡天老人心里太有数,于是他也不再故着高深,极其隆重的向那位任家高手价绍起秦棣来。
一句这位就是在神藏内大杀四方的秦棣兄,立刻就让那高手目瞪口呆,然后一头大汗,屁也不敢放的客气两句后,灰溜溜滚蛋。
不可避免的,这人一出去后,给外面的苦主说了一下大概情况,然后一帮来势汹汹的家伙们彻底怂了,二话不说地赏了任强等人几记耳光,让他们负荆请罪全跪在这里,让一帮吃了大亏的潇洒哥们终于明白,自己等人好象闯下大祸,连家族的长辈都一脸的惶恐。
一场风波没惊起骇浪,便在这帮人心胆皆惧下,落下了帷幕。
对于秦棣和凡天来说,这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当任家那位高手一出门,秦棣主动出击,开口问道:“前辈,我是俗人,没你老稳如泰山养气功夫,有什么事,你请直说!”
“小友,据说神藏一役,你得了不少的好处?”凡天老人笑眯眯看着秦棣道。
“前辈指的是那方面的好处?”秦棣含糊道,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同时,秦棣在窥视老人的境界。
如今的秦棣,已非当日,神魂修为强大可怕,纵然凡天这种存世数百年的老怪物,在灵魂造诣上,差了他不止一星半点,简直可以说是甩开了他几条街。
果然,老人显然没察觉到秦棣神识在他身上打转,也不再跟秦棣打马虎眼,他简单直接道:“骨路上那门神通,以及骨山上那座金殿,到底隐藏着什么?”
说到这里,老人怕秦棣误会,又说了一句:“你放心,我只是好奇,你可以选择不回答,如果牵扯到什么秘密,我也不想听!”
秦棣感觉到老人的诚意,微微沉吟一下,他一五一十把神藏的事情阐述一遍,没有什么好隐瞒,连他得到的几个好处全说了。
老人静静的听着,只是当秦棣说到在骨山上,见到五千多年前的人时,老人立刻截断道:“这不用说,我说过,凡是牵扯秘密的事情我不听。”
“前辈就不想知道金殿内到底有怎样的一位存在?”秦棣诱惑道。
老人坚定摇头,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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