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熊牢牢地握在手里,再拎起小熊连着的书包背带,我一个利落的转身向湖面游去。
还没上行一米,摆动的小腿那里突然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将我越缠越紧。
想起方才见到的水草,我不由得一惊,慌乱中居然一时忘情地张开了口,冰冷的湖水毫不容情地冲进我的咽喉。一口冷水下肚,我在心里大骂……
丁书琪,你个乌鸦嘴!
风之冬樱流萤飞舞
希望到了龙宫,海鲜们不会嫌我丑,要是敢嫌,我就把它们切成生鱼片帮它们投胎转世!
还没等我许完人生遗愿,脚下突然毫无预兆地一松。
顾不上回头看个仔细,就快因为缺氧而死的我拼命地向上踩水。
头再冒出湖面的一刻,某人咳嗽连连、呼吸震天。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哪,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比氧气更可爱?要我说,你的那首《自由与爱情》其实应该改成“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氧气故,二者皆可抛!”
心怦怦乱跳着,劫后余生的我诗兴大发地向岸边游去。等本姑娘抱着书包爬上岸,我这才发现——那个外国佬不见了!
水草只会越缠越紧,哪有自己松开的道理?除非有人……
一想到这个显而易见的可能性,我害怕得浑身都抖起来。
把刚才还看得比生命都重的书包抛在草地上,我将双手拢在嘴边大喊起来:
“丁书琪,你在哪里?”
“丁书琪,你听到我了吗?”
“丁书琪,你说话啊!”
喊到最后一句,湖面上的回音里带上了浓浓的哭腔。
“我的名字很好听,可是也不用嚷得街闻巷知吧!”
“哗啦”一声,一个人突然从水里钻了出来。
站在湖边,看着越游越近的黑影,我一惊又一喜、一怒又一乐:“是‘街知巷闻’好不好?以后不会讲成语就不要讲,否则别人会以为枫音的学生都是不学无术的家伙!”
游到浅水处,丁书琪直起了身体慢慢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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