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夏婵婵的女孩儿居然被吓得直翻白眼,后来我才知道她晕血。
看到我和桑德生死不相离、执手相看泪眼的画面,大人们也呆怔在那儿手足无措。
总夸我名字好听的女老师走了过来,温言软语地劝解着:“白芷,老师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不要咬小朋友啊,快点放开桑德吧,你看他都出血了,再咬下去,将来会留疤的!”
听了这话,桑德嚎啕大哭,还不住口地喊妈妈。想起他方才是怎么侮辱我妈妈的,我在牙齿上又下了狠劲。
有个老师“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孔达呢?孔达在哪儿?”
被老师掐人中刚刚苏醒过来的夏婵婵下意识地回答:“孔达在上钢琴课,是吧,白芷?”然后她求证地看了我一眼——
夏婵婵同学不幸再次昏倒……
风之冬樱1rr14噩梦(2)
过了不知多久,桑德的嗓子都哭哑了,他抖如筛糠地倒在了地上。我也顺势趴下。虽然嘴巴咬得很累,可我深知过了这村没这店的道理。
以前有次,白枫女士陪我看动画片《葫芦兄弟》,看罢一集,她感慨地说了句:别看我家阿芷是个小闷葫芦,只要是她打好的主意,就算是蛇妖,也骗不去。
“阿芷,给,这是你最爱吃的!”一只胖胖的小手伸了过来,手心放着一颗剥了糖纸的果仁巧克力。
我心里一动!
“阿芷,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午睡,你悄悄告诉我说你爸爸是个很棒的钢琴师,你最喜欢会弹钢琴的人?那天回家以后,我就跟外婆说,我要学钢琴。今天我终于学全了一首很长的曲子,想现在就弹给你听,咱们一起去琴房吧!不过我不爱弹给桑德听,你别带他一起去。”
“那我能摸摸钢琴吗?”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小胖问。
比蛇妖更会哄人的孔小胖笑嘻嘻地点头:“今天我把整首曲子都练熟了,老师高兴着呢,只要我跟她说,她肯定会同意的!”
见我松了口,老师们趁机冲了过来,她们一把抱起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桑德,七手八脚地把他和仍在昏迷中的夏婵婵送去了医疗室,也顾不上罚我。
孔小胖用软软的小手牵起我,他给我拍干净身上沾染的尘土,然后拉着我向琴房走去。
我想进学校的琴房很久了,可是那里的老师说,只有练琴的小朋友才可以进去,而我不是练琴的小朋友——阿芷的妈妈可交不起额外的学费——所以阿芷就没有进去的资格,哪怕一秒都不行。
“小胖,你学会的是什么曲子啊?”走在路上,我边吃巧克力边问,嘴里残留着桑德的臭血,连巧克力的滋味都变得有些苦涩。
“叫《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小胖笑着为我擦掉嘴角粘着的巧克力污痕。
“玫瑰是什么啊?”我歪着脑袋问他。
“是一种花,老师说那是一种很好看的花,不过我也没见过!”小胖拉着我的手说,“将来等我长大了,我就送你玫瑰花,然后弹这首曲子给你听,你说好不好?”
我使劲地点点头。
那天,坐在洒满阳光的琴凳上,我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孔达用胖乎乎的手指优雅地摁下一个又一个的黑键、白键。一个个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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