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就在我说出“我愿意”三个字的时候,孔达和所有人都会哈哈大笑地瞧着我乐不可支。
又比如,就在我说出“~~”三个字的时候,一个清洁工大妈会嘟囔着“谁这么讨厌到处乱扔废纸”走上台来,然后把我的认罪稿碎尸扫进她用来装垃圾的包包,再递给我一张巨额罚单。
基于上述论据,我只是张口结舌心如擂鼓地望着孔达修~长挺拔的身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六千多个年轻观众的尖叫声中,在郑眉变得惨白的脸色中,孔达只是微笑着用温暖的眼神回望我,没有任何催促。
渐渐地,我领悟到一个事实——
他是认真的!
四肢里的血液呼号着涌向头顶,我的脸颊倏地变得滚烫。
迎上他鼓励的眼光,我呼吸急促,脚步向前迈出一步,准备直接用一个大力的熊抱来清楚简洁地表达出本姑娘对他这个提议的意见——
“轰!”
啊!打雷了?
难道连老天都看不过眼,准备一道雷劈死我,以阻止我逆天而行的放肆?
轰鸣声从枫音体育馆三号入口由远及近——
一辆黑色的大摩托车“嗖”地飞驰到舞台和p坐席间的空地上——
一阵狂风卷至,p贵宾席上的女嘉宾纷纷用手去压服自己飞起的裙角,直接让我联想起玛丽莲梦露的压裙照——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
一身不良少年打扮的家伙左脚一支,将摩托车定在众目睽睽之下。扭过脸来,他仰起头瞅着站在台上的我一乐,那双桃花眼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你、你这根本就是绑架!”一个如炸雷般的声音在摩托车后座上响起。
看见那人手忙脚乱地从车上滚下,我一眼认出——那不是警官吴处长么?他不去用绳子拴住广大的地下从业人员和顾客,跑到枫音来做什么?
“你怎么才回来?”孔达低头看着台下的丁书琪,说话的声音里略略有些不满。
丁书琪回他一笑。
我吃惊地看看孔达又看看丁书琪——这两个室友难道是狼狈为奸,特意导出这样一出戏?孔达在台上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等待丁书琪带着吴处长到来?
果然,我险些表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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