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大叔还真别说,不只嘴巴像发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像,只可惜不是粤语,这让我不有些扼腕,连带着回复的口气也略显生硬:“还什么钱?”
“啊呀!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我看你就是在找死!”大叔这次说话的风范更加有男人味。
一个字概括:臭。
“我找那玩意做啥?”摇晃摇晃脑袋,我在墙根儿那里放下了铺盖卷。
我的破衣烂衫虽然不值钱,份量却一点也不比郑眉的名贵衣服轻。前几天我给她往医院里送日用品时,那些衣服也把我给压了个半死。
不过,看见就连胳膊上缠着白纱布的孔达都满怀歉疚地坐在病床边为郑眉喂饭喂药做二十四孝状,我就更没有立场抱怨了。毕竟,我男友那无比珍贵的双手是她在关键时刻舍身相护的,别说只是顶着毒太阳张着香肠手为她送行李背衣服,就算要阿芷我端屎端尿地跪着伺候她一辈子也是应该的。
听医生说,郑眉的病状俗名“断手”,好在抢救还算及时,经过几个小时的大手术把该接的都给接上了,除了胳膊上会有个难以磨灭的疤痕,右手的五根手指再也没有办法完全伸直外,也没啥别的后遗症。
我再三咨询了曾经留学过二战所有战败国的主治大夫,郑眉到底还有啥别的毛病,否则她为啥总是尖叫着拉住孔达的手不让人离开那个房间,否则她为啥总是尖叫着让我迅猛离散。
看起来很权威的专家推了推他价格不菲的金丝边眼镜对我解释道,那叫p,讲得不那么拽的话叫“创伤后应激障碍”,郑眉这种程度的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不管是大还是小,这事儿不归他管,想治的话,找精神科的心理治疗师,只是得另外算钱。
一提钱这种俗物,我就有些发愁。
由于学校已经和装修观枫楼的施工公司手拉手地进了法院,一向行事严谨的法官大人们也还没决定完到底由谁来付赔偿金,我只好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先用自己的全部积蓄垫付了手术费和住院费。毕竟现如今这地球,你得先掏出真金白银才会有六翼天使翩翩而至,否则就只能蹲在外面等天屎。
孔达和郑眉这两个人平时就不是把阿堵物放在眼里的人物,更何况他俩最近忙着对付p那种高级东西,一时想不起来财政问题也是合情合理。
鉴于现如今我这学期的生活费都成了问题,所以咱暂时只管得了郑眉的肉~体而不得不忍痛放弃她的魂灵。
后来看看存折上的余额变成了三位数,深感有些顶不住的白某人几次见缝插针地想要开口谈谈住院费这种只牵涉到国计民生而无关风月的芝麻小事,却都在郑眉受惊如小兔的眼神和清亮如海豚的音色中败下阵来。孔达同学遂皱着眉头让我先回家闭关一段时间,免得惊扰了郑眉的清修。
我深感此话有理。
再次把香肠手藏在长长的衣袖下,我头发散乱灰头土脸地去了交费处破釜沉舟地又交了一次输液费。结完帐,把再没啥用处的存折团吧团吧塞进裤兜里,我彻底死了添乱的心。
我心虽死,日子却不会因为我没钱就停在原地。
走投无路之际,我去找花满楼的老板娘请求她老人家给我口饭吃。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在端盘子时手指哆嗦打了盘子,结果细心的老板娘立刻发现了我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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