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此次与孔达一路同行并安排策划巡演的一切事宜,如果我去问他的家人,一定会打听得到孔达现在的消息。
这么想着,我脚下毫不迟疑地向枫音学园的教师住宅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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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老教授的家门外,我摁了几下门铃,房里却一直悄无声息。
就在我灰心丧气地准备转身离开之际,教授家的女邻居却拎着垃圾袋打开了房门。
看见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我欣喜万分地迎上前去询问老教授家人目前的下落,谁知道那位婆婆口气惋惜地说——教授在临上飞机前突发心脏病,由于他的儿女都在省城工作,教授夫人就单枪匹马地飞去了维也纳照顾他,所以现在他们家一个人也没有。
我想自己真的很自私。
听说别人心脏病发,即使不感到惋惜、难过,也绝对不应该感到高兴。
可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偏偏就高兴了起来。
想必我的孔达是在医院忙着照顾老教授,所以才没有开机。教授一定是病得很重,否则孔达不会不给我来个电话通知一下,害我在冬樱树下苦等了一夜。不过,话说回来,他又哪里知道我会在染枫湖等他一整夜呢?
沉甸甸的心事因这个消息而飞走了不少,脑子里紧绷着的神经也跟着松弛下来,强烈的饥饿感和疲倦感越来越让人无法忍耐。
顶着耀眼的阳光走在校园里,眼前迷迷糊糊地晃着一张又一张陌生的面孔,我再也抵挡不住连绵不断的眩晕感,眼前突地一黑——
还未等我来得及挣扎,身体已经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风之冬樱44把酒言欢
再睁开眼睛时,白某人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异常悲情的话——
生命是一场寂寞的烟火,你最美的时分,你所期待的观众永远被隔在地球彼端。
被这种明显是脑震荡后遗症的病状吓到,我慌慌张张地抬起搭在床边的胳膊,伸出两个大拇指很大力的揉了揉还在一跳一跳的太阳穴,生怕这种症状会永久的持续下去。
如果真那么不幸,我居然会被如此可怕的后遗症缠绕住自己的后半生,那除了去做个靠写煽情故事卖钱的网络写手,老身这辈子就只能沦落到去当《艺术生》的节目主持人乐。
还没等我来得及从这种对未来前途的惊恐感中自救出来,两个人已经居高临下地对我开了口。
多年后的某一天,我无意中在网上闲看明星趣事,对比几个最受男观众追捧的美女明显整容前后照片对比得正高兴,屏幕的右下角突的蹦出来个图案很炫惑、色彩很神秘的小广告条,仔细辨认了一番,还是没认出来那是什么意思。鉴于上网的电脑并非我白某人的,在丧失良心的同时我也很自然的丧失了对病毒的恐惧感。始终坚信“天雷广告让我们青春不会老”的白某人大无畏地滑动无线鼠标点上了广告条,然后就颇为后悔的看到了“黄历”二字。那时我身边的朋友们不时对着耶和华先生、就是对着耶稣同学跪倒膜拜,并对我屡屡劝说,试图让我这只迷途的羔羊早日知返。让人扼腕的是,白某人历来自诩是个非常有原则的无神论者,这使得她们在劝说我的过程中充分体会到了毕生前所未有的挫败和辛酸。然而,就在我无聊至极的于黄历转换器上选择了某个日期的零点零六秒之后,网页罗列出的简短专业术语令我险些开始思考这个世界是否真的有市外主宰。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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