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怎么说的?”
我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复述道:“甲方不得对乙方进行各种意义上的性骚……”
说完了整句话,我方恍然大悟,不由得面红耳赤道:“难不成你以为我刚才是故意占你便宜?”
对方没回应,但他那满是戒备的神情充分说明了一切。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除了喘粗气,半天无言以对。
方才跳下车子的司机回了座,扭过脸来想向对丁书琪报告,却被我们两个眼刚眼的气势所慑,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丁书琪告诫意味颇浓地挖了我一眼,接着便将一直悬空充当二人隔离带的手臂挪到前方,拉开
了驾驶位后面的玻璃窗,开口询问司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身制服的司机用白手套擦擦额上的汗,轻声道:“前面发生了交通意外,道路都被堵死了,恐怕我们不能按时到达机场了。”
丁书琪莫测高深地点了点头,淡然道:“那就绕路行驶吧。车速减慢,路上还是以安全为重。”
司机接受了指示,找准机会在车流内穿行而过,寻到一个最近的出口便直接下了高速,另择小路行驶。
过了半晌,坐在一片黑暗中,我实在忍不住,悲愫莫名地开了口:“乙方,你不是赶飞机么?
怎么现在又不着急了?”
如果不是那件浅色的短外套,身着黑背心、黑裤、黑马靴的丁书琪整个人几乎都融进了苍茫的
夜色里。
慵懒地靠着座椅,翘着二郎腿,射部支在另一侧的车窗底部,他悠然道:“不晚也晚了,着急
有什么用?直接坐下一个航班呗!”
我被某人那漫不经意的模样气得几乎呕血既然想得这么开,那我说回苍霞时,他干什么发
那么大火?他不能跟睢多利亚在一起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把一腔离愁别绪发泄到我身上?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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