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置行李,却没人搭理我。
调调书包肩带的位置,我像个隐形人似的跟在三人身后。将丁书琪引到位于头等舱中部的座位
上,她们两个这才一回头发现了我的存在。皮笑肉不笑地对我摆出个空姐的职业面孔,两个人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丁书琪,最终还是退了回去。
胆战心惊地坐进了面积异常宽大的座位,我抬起头刚想问丁书琪护照和签证的事情,却惊讶地
发现他脸色惨白,额头上也在渗出层层细汗。
对他这副病歪歪的模样,白某人并不感到陌生,上次我曾在家门口见过一次。如果那次不是孔
达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他早已死在我的单人床上,此时的我应该是清白不保绯闻满天飞地对着媒体们的话筒哭哭啼啼地在做现场直播。
一想到13。13%医师那让人觉得十分可疑的医术,我大骇——
难道他在医院不是装病泡妞,而是真的身体不舒服?难道他的病根本就没好?
一想及此,我不由得惊慌发问:“乙方,你的脾是不是又破了?”
风之冬樱_50情敌遍地开
在看见丁书琪之前,我从没想到一个安安静静坐着的人居然也会流这么多的汗——飞机里的温
度,说实话,还蛮低的,实在不足以成为被人指责的罪魁祸首。
瞧着他额上越滚越大的汗珠,我很负责任地建议大家立刻跳下飞机前去就医,没想到这一提议
却被他闭着眼睛予以否定,这让我很是有些忿忿不平,总觉得自己是一颗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要不是适时地想起他曾英勇无畏地救过我三次,而且还是水陆两栖,我压根就没打算再理他让他自己在一边儿挣扎去。
当然,在飞机滑行时,既没坐过波音也没坐过的我,全部注意力都被那种初飞的新鲜感
给吸引过去,直到老外空姐身姿矫健地推来双层饮料车,笑语嫣然地询问我们需要何种饮品。
瞧瞧车上放着的各种瓶瓶罐罐,我很失望地发现那上面并没有白某人昨晚刚刚迷恋上的香槟,
于是用中文里的一个字深切地表达了我对她们的服务不甚满意的遗憾。
老外空姐表情迷感地弯下腰请我重述一遍,她身上的香水味刺激得我只想打喷嚏。
我琢磨着中文博大精深,就算白某人重复几百次,这位洋人小姐也不大可能领会此字的意气风
发,于是沉默着胡乱指点了一番江山,要了两听德国啤酒,扭头给了丁书琪一听。
飞机平飞后,病人的状态略好,脸颊上现了几分颜色,眼睛勉强也能睁开了,汗水少了很多。
听见我和空姐的夹缠不清,他没答话,只是伸出手来将我摆在座椅小桌板上的啤酒给抢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