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单纯的维多利亚还不知这世上人心险恶,此时怕是还在异乡傻痴痴地等待着丁书琪,我深
感自己有义务帮她扫清一切潜在的敌人。
努努嘴,我示意小姑娘回到自己的座位。
金毛小鬼挑衅地撇了撇嘴,又摇摇头。
我大怒,四处张望起她的监护人来,希望那个监护人可以尽到自己的责任——这么放任小孩四
处乱跑,早晚被坏人拐走,我得好好教育教育那个没知识、没常识的家长。
“别看了!她是自己一个人上的飞机!她父母在中国已经拜托了空姐好好照顾她,到了目的地
,她的家人会来接机的!”丁书琪用手抚着孩子的头顶,柔声道。
小姑娘眯起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看来活像一只趴在阳光里被主人爱抚
着的小狗。
面对这一挑战,我大感棘手——这个臭丫头摆明了是在打“柔弱”牌,神马自己一个人上飞机
,神马孤单无枷”
我双臂环胸,站在那两个动作很暧昧、气氛很粉红的家伙前面,正气凛然地宣告:“让她回到
自己的座位上去,我要睡觉!”
丁书琪却不以为然地说:“你去她的座位吧!这孩子不敢一个人坐在那儿!”
我鼓着腮帮子道:“我挑床挑得厉害!换了座位就睡不着!”
丁书琪笑笑:“也不知道谁在车上压着我的腿睡了个天昏地暗,口水都滴到我裤子上了!”
我暴怒:“你不是有恐高症吗?怎么看见漂亮美眉就不恐了?”
他听了,手果然一抖,睫毛又开始乱颤。
我大悔他的注意力好不容易被小黄毛给分散了,我这一提醒反侧让他又犯了病。平时我家
白枫女士都是怎么教的?对待残疾人就是要像春天般温暖!结果我对人家像秋天扫落叶般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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