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些飞扬着的旗帜,我清清因为缺水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嗓子:“乙方,商业街里没事儿挂
什么旗啊?”
他抬头看了看,解释道:“那是赌场的标志,这家赌场拥有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我有些气闷地看着他:“有钱吗?借点给我做本金。”
他一愣,然后又一笑:“你赌过吗?”
我大笑:“赌过,输了!不过,我不信自己永远翻不了盘!更何况,中国有句老话叫——情场
失意、赌场得意!怎么看,现在也该轮到我大赢特赢了!”
他的笑容耀眼得吸引住无数路人的目光:“那么,这是你今天的心愿喽?”
我使劲点点头。
古人说得好,尽信书不如无书。
白芷说得好,赌博真是害死人。
坐上赌桌时,我小心谨慎地坐到了一个衰神的对立面。不知道那个人究竟连着输了多少天了,
看他胡茬和头发像野草一样乱七八糟的,再看他那遍布血丝的黄浊眼球,我大喜——
瞧这厮的衰相,再向天借五百年给他,他也赢不了,只要我把把押得跟他相反,必赢无疑!
理论是好的,可惜,不是每条理论都胁得起实践的考验
自打我和衰神同桌而赌,次次都是庄家通杀!
同桌的难友们表情哀怨地看着我想必在我来此桌之前,他们都是秉行着我的原则一路小胜
天怒人怨之中,我颇识时务地跳下椅子,窜出了与我命相犯冲的赌场。
刚走出两步,我就听见身后传来同桌其他人获胜的欢呼和衰神大哥摔凳子砸桌子声——
除了乖乖低头认命,白某人真是没有其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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