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就要开始了,现在还是说回你的正题吧!”
“一会儿……你要是看到什么熟人,情绪别太激动,好吗?”男人的声音凉凉地掠进我的耳朵。
低头看着红毯,我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可我还是听得出他故作清冷的语调里有着浓得无法隐藏的不安。
“维多利亚、安蓝,还有你,怎么个个都神秘兮兮的?那个神秘的来宾到底是谁?伏地魔,还是哈利波持?”我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声音里了几丝压抑不住的颤抖。
“现在对你来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伏地魔,还是哈利波特……用英文小声地自言自语几句,他清了清嗓子,又用中文道:“总之,一会儿你要镇定地说完,!,这三个字,顺利地完成这个婚礼,能做到吗?”
,这些人都什么毛病?要么就别说,要说就说清楚,怎么一个两个三个全爱玩欲擒故纵的游戏?看我好欺负,欺负起来就没够,对吧?
怒火腾地一下在我胸膛点燃,偏着头看着越来越红的夕阳余光,我猛地抬起头瞪视着他冷笑:
“我时时刻刻都在心里牢记着呢我白芷的小命攥在我们从男爵大人的手上!要是做不到我们大人的要求,某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立刻就得卷着铺盖滚蛋外加连本带利地还钱!所以你放心,只要不被人毒哑,我一定在神父面前震耳欲聋地喊出这三个字!行了吧?”
背对着落地窗,那双桃花眼里的目光闪烁着躲避我的视线:“你误会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没等他讲完,我便粗鲁地截口道:“如果没别的事情,就请你出去,咱们两个现在是瓜田李下需要避嫌的关系,以后尽量避免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尴尬场面比较好!毕竟,我相信你也不希望你的女朋友没事儿就割腕!我没说错吧?”
听见我口气恶毒的嘲讽,对面那个男人的面孔倏地退去了血色,一双比例稍大的黑瞳在近日里略显瘦削的脸颊上看来愈发明显,却失去了往日的灵动。
垂下长睫,站在原地静默半晌,他睫毛翕动着,唇角却仍抿得紧紧的。
胸膛起伏了一会儿,他到底闷声不响地低头走了出去。
哈哈!跟我一起办个名义上的婚礼,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没觉得负担,你婚前忧郁个p?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又要江山又要美人,说得好听点是你胸怀远大,说得直白点,你就是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天底下的美事都是你家的?
我要是真的恶毒,现在就立刻威禁你把借据和契约当场撕毁,否则一会儿我就装哑巴,看你一个人怎么把婚结下去!
看着已经消失了背影的门口,恨恨地独坐在沙发里,我喘着粗气咬牙切齿,但是原来积淀在心里的压抑和恐惧情绪却随着方才的爆发而渐渐消散了。
小再进屋时被我这副尊容给吓了一跳,她惊慌失措地开口发问:“夫人,您哪里不舒服吗?”
终于回过神来,我冲她眨了一只眼睛:“小啊,你家少夫人我有些口渴,能不能帮忙弄来点香槟?”
我家小的办事效率就是高,没出十分钟,一瓶喷着白雾的香槟和一只水晶香槟杯已经被托盘盛着摆到了我的面前。
溅着飞沫的液休在酒杯中一摇一晃的,在灯光的辉映下,整只杯子看来晶莹璀璨。
一仰脖,我将整杯美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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