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黑亮的双瞳越逼越近,我彻底忘了譔如何咽下卡在喉咙里的那团越来越灼烫的空气。
神思恍惚中,他散发着热度的嘴唇一寸寸地靠近我的唇角,然后停滞在距离我零点零一米的地方。
台下镁光灯四起,晃得我眼睛都快瞎了!
他的呼吸轻柔如羽毛,淡淡地扫在我的唇角,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如被点了穴般定在那里,大脑立时空白,四肢愈发僵硬。
与我如此这般地在镜头前静止了大约十秒,他倏地退后!
全场立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费力地吞下那口气,我目瞪口呆地看向那个惺惺作态的男子,看着他眉飞色舞地向大家鞠躬致谢,看着他做出一副“刚刚新到老婆的俺实在是太幸福了”的架势。
没有看我,他面对着所有的观众热情地招手,却在牙缝里挤出如下几个字:“是不是实在是太帅了,所以你才看得目不转睛?”
连忙学着他的模样,我也向着台阶正文忙着喝彩欢呼的观众们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在照相机闪出的灯海中,我低声说:“乙方,你演技这么好,不做影帝可惜了!”
当我们在众人艳羡的眼神时携手走出钟声大作的教学时,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暮色微沉。
司机先生满脸喜色地为我们拉开车门,丁书琪又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小则在一边捂着嘴再次给我托起了长长的裙摆。
“喂,你不用这么入戏吧?”用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把嘴巴凑在他的耳边,我低声嘲讽。
他不以为意地跟我咬起了耳朵:“做戏当然要做全套,否则明天哪来的头条?”
笑逐颜开地与众人挥手道别,我再次被他抱进了豪华的加长轿车。
趁小坐在前面和司机先生说说笑笑的功夫,我挣脱了丁书琪的手掌,把身体向长座椅的右侧挪了挪,坐在了离车头较近的位置。
他将那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瞅着我,然后意态轻佻地将两条长腿架到了对面的座位上:“看来我们白眼狼真是清醒了,不再往我怀里钻了啊!唉!”
脸颊立刻又变得烫烫的,我故作镇定的昂首挺胸坐直身体。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因为我刚才没有吻你,你生气了?”他倏地将两腿放下,上身倾斜着向我这边压过来。
“哪、哪有?”我大惊,连忙反驳,却因为紧张而变得磕磕巴巴。
“哈哈哈哈!逗你可真好玩!你方才在教学里的表现真笑死我了!哪有新娘喊得那么大声的?好像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似的神父都被你那模样给吓了一跳!”由于距离过近,说话间,他的呼吸再次拂在我的眼睫。
我的呼吸又开始不稳,心脏也跟着跳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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