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我为什么这么为你着想吗,b?”他慢慢走到窗边,透过半敞的窗看向飘荡在椰林里的空秋千。
“还用问么?”我直起腰走回我是继续收拾摊在床上的衬衫,“你想得到维多利亚,任何可以拆散他们的人都会被你视为盟友!”
“哈哈哈!果然聪明啊,b,我的弟妹!那么,你要与我合作吗?”沙滩上的人影不见了,他回过头来,带着优雅性感的淡笑,定定地审视着我。
“抱歉,我无法帮助你!,我也劝你死了这份心!维多利亚和丁书琪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不是别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拆散的!你连强奸那种卑劣的事情都做了,不也没能拆散他们?”
看见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心里不知因何而翻滚着的怒气再也克制不住,全然发作。
我语声冷冽地继续叱责道:“你们家无法继承爵位,可那并不是丁书琪的错!为什么你总想夺走属于丁书琪的东西?你对维多利亚志在必得,到底是因为你真的爱她,还是因为她属于丁书琪?”
闻言大怒,他甩开长腿,大步走到卧室中央,用生者薄茧的右手虎口猛地扼住我的咽喉,闪电般将我的身体“砰”地一声推抵在窗与窗之间的木墙上。
背部传来一阵撞击后的刺痛,喉咙咔咔作响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我惊恐万分地举起两只手去拉扯他的右手,他却用宽大的左掌一把攥住我的双手手腕,摁在我胸前。
我又惊又怕,拼命地挣扎,想抬起右腿踹他,他却仿佛料到了我的举动,立即用两条长腿死死抵住我的身体,让我丝毫动弹不得。
喉咙被他掐得完全无法呼吸,我张大了嘴想吸进一点点能让我活命的氧气,他却趁机用激烈的唇舌猛地封住我的嘴巴——
在他的唇舌搅动中,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就像不小心喝了一口汤一样恶心,可此时被他掐住的喉咙就连呕吐的能力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地抬起了头,静静地凝视着我。
窒息中,我愤怒地睁大了双眼瞪着那张英俊如恶魔的面孔,他冷笑着将还沾着亮晶晶液体的嘴巴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你懂什么?从小到大,我哪里不如他?可是女王爱他远远胜过爱我,只因为他是克劳德的儿子!为众人所爱戴的、一心只为国事操劳的女王为什么不结婚?哈哈,因为她爱的人是她这辈子也无法名正言顺得到的人,一个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一个冠有她姓氏的男人!就因为她爱那个男人,她头顶上的王冠将来必然会被她亲手奉送给那个男人的独生儿子,这公平吗?我也是家的人,我没有世袭伯爵的资格,我继承王位的希望更加渺茫!可是,我只想问,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爱他甚过爱我?”
说到这里,他的手指颤抖起来,我被压住的气管终于又灌进了新鲜的氧气。
挣扎着扭开头呛咳着深吸几口气,我声音嘶哑地一字字道:“那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如他!别人的爱不是靠手段就可以得来的!你想要别人的关怀,可你偏偏不肯对别人付出真心,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真心?”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也呆怔住——我在说什么?
你想要别人的关怀,可你偏偏不肯对别人付出真心,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真心?
我这辈子有对人付出真心过吗?
我又比强到哪里去了?
神情阴冷地看着我,修长的手指像粘腻冰冷的蛇一样划过我的脸颊和脖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们素不相识,我却帮了你,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对你还不好吗?”
我冷笑着回看他那双矢车菊般的蓝眸,故意忽略掉身体由于恶心感而带来的不适:“那天在菜市场外面,你并不是偶然遇到我,一切都是你处心积虑计划好的!你甚至知道我怕狗的事情——想必我在机场被缉毒犬吓昏的事情你也听说了——所以,就连那只小狗也是你早就安排好的,,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我本来想不到,但是在舞吧里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全都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你借故解释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我清楚一点,你是要对丁书琪不利!我今天就郑重地告诉你——你别妄想了!我绝对不会跟你狼狈为奸的!”
对面那双湛蓝的瞳孔蓦地紧缩,他的嘴角翘起一个阴婺的角度:“呵呵,b,我真是小看了你!不过,有一件事情你说错了——维多利亚是我最爱的女人,在我心里是天使一样的存在,我怎么舍得伤害她一分一毫?看见她难过,我就像把这个世界毁灭掉,我怎么可能会强奸她?你这个不知深浅、妄自尊大的婊子,你说,如果我现在在这里要了你,被你视如珍宝的堂弟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大惊失色地挣脱开他的手臂想夺门而逃,只跑了两步却一下子从后面被他推倒在地上。
两腿的膝盖和肋骨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乌涂涂的闷响,我痛得浑身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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