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事情纷杂,不是谈这个的好时机。都是这几天,芷儿的身体好了很多,我们父子也是时候好好谈谈了。”
芷儿?
没想到克劳德先生居然会跟着丁书琪这么称呼我,受宠若惊之余,我匆忙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
丁书琪微微一笑,看向他父亲:“老爸,你是不是又想阻止我去赛车?”
看起来一点也不老的克劳德先生轻笑起来:“上次我们有约在先——你赢了那次的p,我就一切随你。可惜,上次你不但没拿到冠军,反倒摔伤了脖子。后来那孩子因为跟我生气居然离家出走,你为了照顾她追去了苍霞,我当时也想趁这个机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考虑,什么样的生活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什么样的人才真值得你爱的。后来你在苍霞重遇了。。。。。。咳,旧识,我很担心你会再次被人蒙骗,幸好你总算清醒过来,还为我和玛丽带来一个大大的惊喜——”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暗自擦了一把汗。
伯爵大人可真会说话——就我这么一个家境贫寒、举止粗鲁、其貌不扬、发育不全的家伙,“惊”就算得上,何喜之有?
顿了顿,他又接下去:“现在你结了婚,有了妻子,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很快的,你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做个理智的决定。那孩子出来就没有管理企业方面的兴趣,你一直学商,不学以致用,难道真要在赛车场上拼杀一辈子?等我到了退休的时候,难道你们要我把克劳德财团拱手让给他们家?我的那几位堂兄弟一直都对我们财团虎视眈眈,家现在的明显的,由于我们克劳德财团明确表态,不会在今年的大选中支持自由党,首相弗拉德当然会寻求其他人的财力支持,家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首选。如果自由党连任成功,你应该知道我们财团将要面临的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虽然以前没怎么关心过政治,但从财经周刊和网上,我也曾留意过这个国家的一些消息。
这个国家政党林立,大小党派无数,但实力最雄厚,有望赢得大选的只有两个党派,即是自由党(现任执政党)和在台下不停讨伐自由党的国家党(反对党)。
然而,自从这个国家开始选举制后,国家党就从来没有赢得过大选。
今年再值四年一次的全国大选,由于自由党在过去四年经济危机时期在医疗、税收、教育、财政支出、就业等方面政策的制定与执行让选民大失所望,今年很有可能改变自由党一家独大的局面。
尽管克劳德财团并没有表示要支持国家党,但国家党极有可能划时代地第一次登上执政党的宝座。
现在正是绝大多数选民举棋不定的时候。一方面,他们不再相信自由党的执政能力,不愿意再给这样无能的政党另外一个四年去让这个国家的发展经历另一个低谷;另一方面,他们也因为国家党从来没有过执政经验而担心,让这些选民把自己的未来交给国家党,很多人也并不情愿。只可惜,他们并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值此关键时刻,这个国家举足轻重的商界风云人物、控制了国家矿山开采权和其他主导行业的首富、被无数事实证明了其远见卓识的克劳德先生,他的一言一行无疑都具有极大的影响力,也就是说,他的一票很可能影响到数千万人的最终决定。
由于在政见上的严重分歧,多年的战略性合作伙伴克劳德先生与现任执政党自由党的党魁、首相弗拉德先生于今年年初正式决裂、一拍两散。
两“德”相争,必有一伤。政治就是那么无情,即使亲如父子,政客们分赃不均也是说翻脸就翻脸,更何况他们两个集团本来就是因为利益才联结在一起的。
他们之间的矛盾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胜败之论。现在既然我嫁到了家,我自然是希望克劳德财团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
我在前不久的电视访谈节目上终于得知:我丈夫的青梅竹马,维多利亚小姐,正是这个国家的第一千金!她的父亲就是在过去四年里因为民心流失而如坐针毡、寝食难安的首相弗拉德先生。
那天躺在床上,看见光彩照人的维多利亚在电视访谈中浑身散发着优雅知性的气质,在现场帮她父亲拉拢选民并赢得了现场观众尤其是男观众的热烈支持,我惊讶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过去的事情纷纷杂杂一起涌入脑海,一些思绪恍恍惚惚地闪过,很多事情的真相似乎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对方,却又始终隔着一层薄雾。。。。。。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丁书琪从楼下给我端回来一盘水果。进了屋看见节目内容,他立刻操起遥控器给我调转到动漫频道,然后就陪我一起看《南方公园》和《芝麻街》。怕我听不懂,他几乎每句对白都给我翻译,那些卡通笑得我前仰后合地差点又从床上滚下去,接着便把维多利亚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
“芷儿,你怎么看?”
溜号的时候,充满磁性的中年男声从对面传了过来,我连忙拉回思绪,正襟危坐。
说实话,我不愿意自己的丈夫做职业赛车手,尽管我自己也很喜欢那种速度感,毕竟,肉包铁的职业给人带来一时的热血和激情,却随时有可能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终生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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