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秦川拖着蒋文文逛商场,在蒋文文强烈要求下买了一套浅灰色的西装,蒋文文给他配了一件淡粉的衬衫,浅蓝色的领带,两人像一对小夫妻一样,看着眼前的秦川一身浅色装束,年青了不少,蒋文文拽着秦川的领带撒着娇,“秦川,你以后别总穿深色的衣服,看老气横秋的,穿浅色的,看着多阳光。”蒋文文以为秦川与她一起来学校报到,年龄应该也差不多。
秦川不愿意了,来不来就嫌我老了,可是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年青了不少,再看看如小媳妇一般依在自己身边的蒋文文,秦川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儿。
从商场出来,两人逛超市,秦川看见一本做蛋糕的书说什么都要买下来,两人又买了不少食材,回到家刚过中午,秦川不理会蒋文文睡午觉的抗议,拖着她就进厨房做蛋糕,蒋文文看书指挥,秦川操作,两个人笨手笨脚的,折腾了近两个小时,蛋糕出炉了,可是趴趴着,怎么看都不是那回事,蒋文文偿了一口,味道不错呀,可是怎么会是这个形?
秦川拿起书,都对呀,“文文,烤箱时间你定了多少分钟?”秦川再不懂也想到了,问题应该是出在最后一道工序上了,那时候自己亲了蒋文文一下,让她分心了。
“半个小时吧,不是吗?我都忘记了。”说着红着脸抢过书看,秦川这人太腹黑了,做个蛋糕还不忘吃自己豆腐,他倒好,像没事人似的,自己哪有他那功力。
“你个小笨蛋,我就不能相信你,唉!难道还要重做?”秦川摇头叹气,故意把责任都推在蒋文文身上,他就想看看蒋文文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样子。
“那个,我做吧,我看了一遍了,没准比你做的好。”说着挽起袖子就做,蒋文文哪还有心思与秦川争辩,怪只怪自己脸皮没人家厚。
秦川在一旁指挥,蒋文文有一双灵巧的小手,的确是做的比秦川快比秦川好,秦川勾着嘴角笑,要是每天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该多好,与心爱的人一起做想做的事。
蒋文文把蛋糕放进烤箱,调好时间,一看外边天已经黑了,两个人也都灰头土脸。
秦川回房间洗了澡出来,蒋文文把厨房收拾得差不多了,“你也去洗洗,瞧你像个灾民。”
蒋文文一回头就看见秦川下身围着个浴巾,裸着上身,拿着毛巾正擦头发,“怎么就这么出来了,也不多穿点。”蒋文文小声抱怨着,羞红着脸绕过秦川就上楼。
“穿多少一会儿都得脱。”秦川也小声地回道,蒋文文跑得太快没听见,可秦川却因为这句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第十九章生日
蒋文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秦川就站在浴室的门边,吓了正擦头发的蒋文文一跳,就围了一条浴巾的蒋文文转身就回。秦川一把将蒋文文抓过来,拿过毛巾接着擦蒋文文的头发,“我这儿也没吹风机,大冷的天,快点弄干,别感冒了。”秦川擦得很仔细,也很小心,他不想让蒋文文感到一丝的不舒服。他一边擦着蒋文文的头发,一边在心里设计着一会的事儿,最好能让蒋文文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出来,可是又担心蒋文文拒绝,他不能给蒋文文拒绝他的机会。
蒋文文连头都不敢抬,身子僵的像一根木头,秦川很有耐性,动作轻柔,换了三条毛巾将蒋文文的头发擦了七成干,又将蒋文文的头发梳理好,然后拉着蒋文文的手来到床前,床上摆着两个盒子,秦川一一打开,一套白色的裙子,一双白色的小短靴,秦川指了指衣服,又指了指蒋文文,转身走了出去。
蒋文文将衣服摊开,是自己上次在杂志上看到过的,只是衣服的料子似乎是厚了一些,裙子的下摆多了一圈白色的貂毛,即使做了改动依旧简约大方,短靴的靴口也镶了貂毛,靴子里还有一截针织靴腰,拉上来正好接到了裙子下摆,即美观又保暖,都是自己喜欢的款式,蒋文文心里满满的感动。
秦川等了好一会儿,蒋文文也没出来,有些纳闷,就推开门进去了,蒋文文站在落地镜前整理披散的头发,后背的拉链还没全拉上,一小片雪白的背展现在秦川面前,秦川走过去轻轻地拉上拉链,蒋文文抬起头愣住了,秦川一身浅灰色西装,180的身高挺拔地站在自己身边,从镜子里看过去,自己一身白衣,像公主一样站在王子身边。
蒋文文洗澡换衣的时间里,秦川做了很多事,餐厅里打着壁灯,放着轻柔的音乐,餐桌上摆着烛台,烛光一晃一晃的,很温馨。
“你喜欢吃西餐?”蒋文文挽着秦川的胳膊,歪着脑袋问。蒋文文不喜欢吃西餐,她就喜欢中国菜,以前爱吃辣,后来长了满脸的小豆豆,就把辣戒了,爱美是女孩子的本性。
“在我心里,没有喜欢的,只有适合的。”秦川在心里补充,“只有你是例外。”也只有蒋文文的出现才让秦川如一潭死水的心里掀起了波澜。
“那么理智,倒是像你。”蒋文文想了想说。秦川这个人一本正,也就对着自己的时候像个正常的人,平常总是板着一经脸,一看就是个异常理智的人。其实蒋文文还是比较了解秦川的,只是了解的不够透。
蒋文文吃西餐的动作很优雅,这出忽秦川的意料,两人喝了一点红酒,只一点蒋文文的脸就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秦川知道了蒋文文喝酒基本没量,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秦川不酒量就是一般,他可不希望先醉倒的那个是自己。
“秦川,你家里知道我们俩交往的事吗?”蒋文文可没忘记开学那会儿陈叔那态度,那可是十分的不友好,“他们要不同意怎么办。”可能是喝了点酒,蒋文文忽然就想多了解秦川一些,虽然对两人未来的路蒋文文有十足的信心,可她还是忍不住试探。
秦川拿着刀叉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的把切好的肉放进嘴里,“那些都不重要,你只要跟着我就好。”秦川意味深长地说,他不能许什么承诺,对于他做不到的事,只能这样敷衍。
蒋文文却会错了意,娇羞地低下了头,单纯的她以为秦川会不顾任何阻力地和自己在一起,这其实正是她想要的,当然也非常的满意了。
吃过晚餐,秦川端上了蛋糕,蛋糕很简单,白色的奶油上用红色的果酱画了两颗心,丘比特之箭将两颗心连在一起,下面是蒋文文和秦川的名字,两个名字中间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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