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b市某医院任职,而且那家医院在全国很出名,到时我带两个兄弟跟着,不会有问题。”阿刚打保票,对于秦川的事他向来尽心尽力,更何况是秦川这么紧张的蒋文文,他更不会出一点纰漏。
“你联系吧!”说着上楼准备蒋文文的衣物,他不能动用自己的关系,也只能这样。
赵小东安排得相当不错,看出是尽了全力,蒋文文住的是这家医院的顶楼,整个楼层只有两个病人,西侧就她一个病人,各科的大夫都来检查过了,可是怎么折腾蒋文文也没醒,秦川急得不行了,在隔壁的病房里来回走着,好在会诊结果总算是出来了:纵欲过度,体内大面积创伤是引起高热的原因,至于病人还不醒主要是心理原因,病人潜意识里不愿醒来,过几天就会好的。
秦川一拳打在墙上,怪不得昨天自己给蒋文文穿衣服的时候她两腿内侧都是血,当时以为是自己受伤流的血,自己也太大意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蒋文文,秦川满心的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喝那碗汤,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半夜,蒋文文的烧退了下来,秦川的心才落回肚子里,他坐在病床前握着蒋文文的手,“文文,你醒过来好吗?”秦川到底做了什么,他真的不记得了,可是蒋文文满身的青紫昭示着他残忍,秦川低下头将脸埋在被褥间。
秦川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阿刚守在门口,“少将军,蒋小姐已经退热了,你也休息一会儿吧,让护士先陪着。”少将军陪了蒋小姐两天了,也真是累坏了。
对于秦川与蒋文文的感情他不好评论。秦川没出国前没少帮他,他佩服秦川,感激秦川。秦川出国回来,他放弃了在部队升职的机会,义无反顾地跟在了秦川身边。两年来,秦川虽然冷漠,却视他如亲人。蒋文文没回来前,秦川经常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有时候工作,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他说在想一个人,一个深爱的女人。不只一次,他听见秦川深情地唤着,“文文!”
住院的第三天蒋文文才醒过来,昏睡了三天三夜,醒来的蒋文文觉得浑身都疼,阿刚将这消息告诉了秦川,秦川丢下手上的事急急忙忙地赶来了,他刚到病床前,蒋文文一看见他就从另一侧跳下了床,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身体还打着颤。
秦川怎么可能允许蒋文文远离自己,既然已经这样了,蒋文文就只能适应自己,他从床尾绕过去,蒋文文已经靠到了墙上,两只手绞在一起,看来是真的紧张了,从前蒋文文一紧张两只手就会绞在一起。
秦川慢慢地走近蒋文文,在蒋文文要跑的那一刻,伸手抓住她,不顾她的挣扎搂着她坐在床上,蒋文文身体僵硬的像木头,“怕我?”秦川轻轻拍着蒋文文的背,“怎么着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从前是现在还是,别怕,那天只是意外,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蒋文文不说话,身体始终僵着,秦川抱着她僵着,秦川坐在床边她僵着,总之只要秦川在房间里她都僵着,直到响起秦川出去的关门声,蒋文文才松了一口气。
秦川每天都去医院,医生说蒋文文不能再受刺激,否则不利于身体恢复,秦川就没再进蒋文文的病房,来了就站在病房门外看着病房里,晚上就睡在隔壁,蒋文文恢复得很快,住了七天院就康复了。七天里,蒋文文想逃出去,可是阿刚一点机会都没留给她,她只能任命地回到别墅。
第二十三章别想离开我
蒋文文回到别墅,卧室内能搬动的都换了,没了原来浓重的男性气息,完全地女性化了,床换了,床上用品也不是熟悉的米色,米色地毯换成了纯白色,窗帘变成了淡粉色,就连那架钢琴都换了样,这让蒋文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就坐在床边看着这陌生的一切,直到累了。
秦川坐在书房里看那天的监控资料,只一半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掌把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面对蒋文文时他的心是疼的。秦川自认自制力很强,五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找过一个女人,心和身体想的都是蒋文文,好不容易和她重逢了,他怎么会这么残忍地对她?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把蒋文文越推越远?秦川想的头疼,不行,蒋文文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不会也不允许蒋文文推开他。
蒋文文坐累了,刚想倒下休息一下,秦川开门进来了,她看见秦川进来,立刻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床边,绞着手不安地看着秦川。
“怎么不睡会儿?”秦川一看蒋文文站了起来,床上的东西都还整整齐齐,心一酸,那天的自己失了理智,自己的行为的确和禽兽无异,难怪蒋文文见了自己会紧张成那样。
蒋文文一听秦川说‘睡’字,就更紧张了,带着委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可是又不敢哭出声,抽噎着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其实秦川也真想像宠孩子一样的宠着蒋文文,毕竟蒋文文比秦川小了七岁,秦川是知道的。
秦川拉开蒋文文绞得通红的一双手,硬是把蒋文文抱在怀里坐在了床上,蒋文文立刻不哭了,身体僵了,脸也白了,秦川想起了小时候大人吓唬哭闹的小孩,“再哭就让大灰狼把你叼走!”小孩子就不哭了,现在自己在蒋文文的眼里和大灰狼有得一拼吧!
“文文,还疼吗?医生说至少要休养一个月,你不用紧张。”秦川边说边抚着蒋文文通红的一双小手,最后握住她修长的手指,看着蒋文文,语气里带着三分伤感七分后悔,“文文……对不起!”要是蒋文文能原谅他,他愿意说一千遍一万遍,可是他知道说多少都没用,他是真的将心爱的蒋文文越推越远了。
因为秦川的一声对不起,蒋文文失声痛哭,她想起了那天身体的疼,身体里的痛,更是想起了那天自己的心有多疼,被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自己交付了第一次的男人那样粗暴的对待,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即使不爱了心也是苦的,比吃了黄连还苦。蒋文文哭累了,哭睡了,没看见秦川的眼角也是湿的。
秦川照常地上下班,对于更加排斥他的蒋文文,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因为心存愧疚,秦川尽量地顺着蒋文文。这天秦川回卧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蒋文文就在钢琴前坐着,秦川坐在她旁边,“想弹琴?”说着掀开琴盖,“别弹梁祝了。”那首曲子太伤感,他想让蒋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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