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即使双方互相喜欢,却无法把心意让对方知晓。
每个人都在做戏,每个人都在掩藏。
看谁泄露的心事最早,看谁眼底的爱意更浓,谁就是这场纠葛的输家。
而他们两个人,谁都不想做那个r。
两个人就在这样自以为是的气氛里,默默地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你在病房里做实验吗?”小兰花把视线转移到他的烧杯和溶液上。
说到谭政铭的专业话睿皇奔湫朔芰似饋恚路鹜橇俗约旱耐壬耍乱馐兜赜檬秩フ砻媲傲杪业氖笛橛闷罚床恍⌒睦兜搅斯潭ㄊ嗟哪侵恍∽腊澹峁蛊古遗乙徽蠖嗝着倒桥频牧从Γ氛鋈硕己蜕毡髅蠼试诹艘黄穑液媚切┤芤憾挤饪谘厦埽粼诖采弦矝'有摔碎,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小兰花迅速反应过來,帮着谭政铭把小桌几放好,重新让他的右腿固定在上面,然后才开始收拾另外一张小几上的实验器皿。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谭政铭不愧是淡定帝,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本來还想在小兰花面前说一些关于实验的有趣的故事,结果谁想到先出现这种一锅粥的结局,理科生虽然思维缜密,逻辑严谨,但是遇见生活琐事,一定以及肯定是个废柴。
刚才的那些奶白色的溶液这一次全部都挥洒在了床单上,小兰花随手拿了纸巾來帮他擦拭,她低着头,有一缕发丝垂下來,挡住了她半边侧面,认真的面孔让人不禁想与她亲近,谭政铭的手这一次终于伸了出去,喉头一滚,手指已经捻住了她的那抹不羁的发丝。
小兰花抬头看他,眼神洠в信挥芯梦サ钠骄玻踔粱褂幸凰坎豢勺矫幕骋桑侠鲜凳蛋阉耐贩1鸬蕉螅缓蠹绦婀婢鼐匕咽址帕讼聛怼?br/
“我们……”谭政铭幽幽地开口:“可以算是朋友吗?”
“不打不相识,算是吧。”小兰花回答地不算勉强。
“那你还会來看我吗?”这个时候,当然是装孙子比较合适,谭政铭指了指自己的腿,说实话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亲吻她的嘴唇,但是这条不争气的腿,让他有点做坏事也备受拘束的感觉,这种明明面前有一盘美味大餐但是自己却无法下嘴的感觉实在太差了。
“你觉得呢?”小兰花并洠в姓婊卮鹚?br/
帮他把床上的东西都擦拭干净,小兰花紧张的神情终于舒了一口气:“只能先这样了,如果你不舒服的话还是叫护士來帮你换一下床单。”
谭政铭眨了眨眼:“那我的声誉就完了。”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甚至冷到爆,却让小兰花无端脸红心跳了起來。
的确,这么晚了,一个女性单独在他的病房里探视,接着病人就提出了要换床单的申请……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微妙。
“我不介意打断你的第三条腿帮你正名。”小兰花沉吟了一会儿,及时反击。
“现在嘛。”谭政铭对她的这种恶狠狠的话语十分激赏,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对方。
那一瞬间的表情像极了关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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