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谭维卿夸张地叫了起來:“你忘记昨天晚上我们的赌约了嘛,我现在不是你的弟弟,是你的情敌,哪里有叫情敌去追问的道理。”
“你玩真的。”谭政铭眯缝着眼,他一直以为那是谭维卿再度整他玩的伎俩:“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今天母后大人突然出现,也是你的怂恿。”
谭维卿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至少你已经成功把我当成了敌人,不啻以最坏的心思來揣度别人,继续。”
谭政铭掏出手机,他曾经作为“衡创游戏”的甲方与小兰花有过一次电话联络,聪明人自然会当即把她的电话储存在手机里了,甚至谭政铭在脑海中把那几个数字的组合已经默背了无数次,如果他是一个西方奇幻世界的大魔法师,几乎都可以把这几个数字作为魔法咒语瞬发出去了。
谭维卿好整以暇地抱胸倚墙站着,笑嘻嘻看着谭政铭打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
“喂……”电话那边传來小兰花接电话时格外温柔的声音。
“是我。”谭政铭相信小兰花也储存过他的电话,在接起的那一瞬间她应该就明白他这通电话所为何事了。
“有事吗?”小兰花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來依然甜美温柔,很礼貌,也很拒人千里之外。
“你在哪里,我想约你喝一杯咖啡。”他的这句话让谭维卿张大了嘴巴。
“……”他忍不住小声在旁边提示,二哥难道想把自己装病的事情自己揭开吗。
小兰花也同样奇怪:“你的腿不是不方便吗?”
“洠Ч叵担易忠危梢匀肧开车送我。”他终于报复性地看了谭维卿一眼。
“……”小兰花其实想问的是:“你的母亲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不然这个时间点,他打电话过來也十分奇怪,把手里的那束花交给那个陌生的老人之后,小兰花其实并未走远,而是以散步和梳理内心的方式慢慢走回家,边走边思考,加上一路的红绿灯和形形的沿街店铺,她一路漫无目的地逛过去,自然也消耗了不少时间。
她记得谭母和身后的老人手里拎着两个保温桶,八成是去给谭政铭送饭的。
而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他就给自己打电话,显然是吃完饭,长辈也离开的缘故。
最奇怪的是,他和她明明约了今天见面,而她的失约,他并未质问,只是用一种关心的口吻问她在哪里,显然,他也知道刚才她去过医院。
这不难推测出來,刚才谭母那么一副排斥她的模样,想必在谭政铭的面前也斥责了他与自己的见面。
小兰花叹了一口气,和有钱人做个朋友也洠в凶约合胂笾心敲慈菀住?br/
只不过谭政铭的这个电话打过來,她才意识到自己洠в谐酝矸梗丝此脑倒省?br/
谭政铭很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继续说:“你要是不想让我站太久,可以再考虑半小时再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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