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成风,连小白兔这种现实生活中任人鱼肉的小宠物在虚拟世界中都变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因此我们要防微杜渐避免更多的青少年因为模仿不慎而惨遭涂炭。
我踩着七点钟的点准时到达,远远就瞧见小阮站在校门口,“巧目倩兮,美目流兮。”,稍稍泛黄的头发用发卡自然的别着,一件火红的体恤搭配一条碎花长裙加上一双乳白色帆布鞋,胜似洛神仙颐,给人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亭亭驻足使过往的异性蠢蠢欲动,嗟叹世间竟有如此尤物,不禁令人暗生情愫。我快步向小阮跑去,生怕她被哪个贝勒阿哥盯上后抢回去当福晋。
小阮一看到我就嘟囔着小嘴说:“人家等你半天了”。语气温柔而不失缠绵,须臾间使我下半身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为了避免她发现我下体某个器官与地面的关系由垂直变为平行,我赶忙转移话题说先去吃饭,于是,我们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上摩肩接踵,充分体现我泱泱大国的人口,我利用自己健硕的小肩膀努力为小阮挤出一片栖身地,但车上一直上人,却很少下人,栖身地一点点沦陷,于是,裴小阮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态大方落落的钻进我的怀抱,我的心脏犹如磕了伟哥的跳蚤狂跳不已,但脸上仍泛着处男红,表示对这种亲密的不适应。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大家的身体接触避不可免,在有利的客观条件下,我发挥主观能动性,象抽油烟机一样笼罩在裴小阮的周遭,尽最大的能力揩油。倒是裴小阮表现的很大气,对身体接触看得淡然。
十分钟后,车到了闹市区,我依依不舍的下车,意兴阑珊的规划起回程的蓝图来。
来到一家快餐店,我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阮点了一分肉燥饭,一杯香芋奶茶,而我自己要了一杯啤酒,一份扬州炒饭。
饭菜还没上来,大家只能傻坐着,音响里响起慢悠悠的萨克斯声,与快餐店的宗旨背道而驰。这毕竟是我与裴小阮初次正式约会,双方都有些拘谨,气氛稍显凝重,不清楚状况的还以为我们正在出席追悼会。我本想称赞小阮说“你今晚真迷人!”转念一想,有些不妥,因为举凡有过看电影经历的人都清楚只要出现这句台词的大多与色情片脱不了干系,经典的上床暗号。
就在这时,裴小阮首先开口了:“考的怎么样啊!”语调象极了电视里颐指气使的慈嬉老佛爷;闭上眼听还以为诈尸呢!
“凑合”我象个小太监的答道,由于店里人声鼎沸,我就省去了磕头作揖。
“什么叫凑合啊,学习态度一点都不端正!”她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教条般的批评起来。
“哎!不是我态度不端正,是真不知道怎么样,要知道的话我就成阅卷老师了,那咱们之间就是时下风靡的师生恋。”我辩解。
裴小阮被噎得无语,用她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盯着我,似要化作鱼雷,把我射成网兜,我小心翼翼避开她犀利的目光,独自玩起手来。
“最近没休息好,急火攻心,手都褪皮了,不信你看。”我旁敲侧击的说,并假装虚弱的把手递给她证明我说的属实。谁知,这丫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掐住我手背上一小撮肉,我急忙缩回;表情痛楚的看着手背上已经发紫的指甲印;心想日后要和这女太保在一起,有必要苦练一下金钟罩,否则哪天她一发怒,换个地儿下手我极有可能成为“无裆派”人士。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整个一奴隶社会的小奴隶,每天忍受非人的待遇啊!”我委屈的看着她说。
“你也太抬举自己了,还把自己人性化了。”裴小阮说,然后脸上流露出恬不知耻的笑容。
“你呀!就认命吧!这就是宿名,非人力能改变的。”她盯着我继续说。
“纠正一下你的措辞,不是宿名,是劫数。掌管小两口的神仙肯定是祖传白内障!外加500度散光,不然凭我的帅气与机智,怎么会发给我一个你这样的!”我说。
(bp;小阮听后准备再次向我惨下黑手,这时;服务员如救命稻草般及时出现了;避免了一场血腥的屠戮,我忙向他投以感激的表情。
“这次姑且放过你!”小阮狠狠的说。
“我觉得历史老师说得很对,剥削阶级以时刻剥削被剥削阶级为理念。”我发牢骚。
“你试着再说一遍。”小阮威胁道,只见她双手叉腰,很有泼妇风范。
看到此等情形我不敢继续造次,因为小阮发起飙来的手段与明朝的东厂特务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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