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了,你找乐哥,方圆十里他说了算。”老朴肆无忌惮的吹嘘。竟擅自扩冲我的势力范围。
“别听他乱说,我是个本分人。”我向黄发女孩解释。
“呵呵,乐哥这么厉害!以后有什么事还得麻烦你啊!我先干为敬。”黄发女孩一口气把一杯啤酒喝掉。
这种长久在社会上游荡,见惯世态炎凉人心冷暖的人,总是希望自己有个强力的靠山,为此可以投怀甚至送抱。理论上我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但真正遇到这档子事却手忙脚乱。
“别这么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吱声!”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来再干一个!”女孩听完我的话犹如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姑娘的热情融化了我,我不含糊的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姑娘见我如此豪爽,第三次端起酒杯……就这样你来我往我与姑娘连喝七杯方才罢休。因为初涉酒场并不暗此道,七杯下肚后,我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只记得摆了个上课睡觉常用的姿势趴在饭桌上酣畅睡去……
(bp;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转脸一看黄发姑娘上身赤裸的靠在我怀里熟睡。我急忙掀起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的红裤衩已不知去向。
“你醒了!”黄发姑娘揉揉眼睛后害羞的问,与昨晚的放浪形骸判若两人。
“哦!”我木讷的点点头,脑子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但除了老朴吹嘘我哥有个加强连那段还有印象外,剩下的什么也不记得。
“昨晚我都干什么了?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黄发姑娘听完我的话,顿时潸然泪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更加迷茫。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我安慰她。
“你!”她不假思索的指着我。
“啊!”此时我已猜出了###分,但为何自己全然没有印象。
“别哭了,我做过的事会负责的。”我拍拍胸膛保证。
她不再哭抬头看看我,忽然一头扎进我的怀里连同丰满的胸部。良久后,冒出一句话:“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而这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后来我才知道黄发姑娘名叫廖露露,一个听起来很处女的名字,拒她描述那晚我粗暴的与她上床,神情动作不亚于强奸犯,并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只是个未经人事的无辜处女。听完她的描述我很是郁闷,在自己的处男之夜就被冠以强奸犯的头衔,而且只凭她的一面之词,要是这小娘们昧着良心扯谎,我岂不是童子之驱硬与奸淫罪名有了瓜葛。有了这种想法后我心底产生了报复的欲望,经过处理欲望变成精子变态的撒向廖露露。不分昼夜不分轮回,除了干什么也不干。
从那以后,廖露露象条蛇一样把我紧紧缠住,每天只要一放学,她就热情如火的朝我扑来,完全一副同生死共进退的姿态。
一次,在廖露露租的房子里我心血来潮的问她:“为什么把我看的那么紧?”
“人家是一个感性的人,每天看不到你心里不舒服,坐立不安哩!”她袒露着胸脯发嗲。
“那是你月经来了”我说。
她的感性我实在看不出端倪,倒是白花花的胸脯让我觉得性感。
后来我问李德什么是感性,他说:“感性是相对于理性而定义的”
我摇摇头,他接着说:“举个例子,一个丑女脱光衣服站你面前,这时,你眼里的一切就是感性;当你跟这丑女相处一段后,发现她虽然丑点,但心灵美,这时就成理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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