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班啊?”我急切问道,她如实告诉我。
“原来大家一个班,祖上积德啊!上辈子八成我是屠户,你是猪!咱这比共枕眠那境界高多了!”我说,企图拉进彼此的关系。
“嗤;怎么又准备害我!”郭雪笑着说道。
这时大头也风尘仆仆的从学校出来了。
“现在有事吗?没什么事,大家出去一块吃顿饭吧;为你老人家莅临我校检查劳苦功高接风。”我开玩笑道。
“行;早点回来就成我还得回宿舍收拾收拾。”郭雪爽快的答应。
“上车”我说,然后伸手为郭雪打开车门。
“你小子是不是中彩票了,年纪青青开这么高级的车,要不就是被哪个患了白内障的归国女华侨承包了!”郭雪开着我的玩笑。
“据我所知,他长这么大,就中过一次扑克牌,回家拆开一看还少大小王。倒是中过一次标。(性病)”大头轻薄的看着郭雪开起了拙劣的黄色玩笑。搞得郭雪脸色通红,跟西红柿差不多。这家伙显然把郭雪当成了烟花场所的女子。
为了避免大头再乱说话,我赶忙为他介绍:“大头,这是我的初中同学郭雪。”
“哦”大头满腹狐疑的盯着郭雪半天,良久后,冒出一句话:“你不是###?”
此话一出,令我当场吐血,差点猝死在驾驶座上。“今天转到咱跟我在一个班。”我按着胸口马上补充一句。
再看郭雪已由满脸通红延伸到乳沟通红,并且紧握双拳准备随时牺牲自己与大头拼命。而大头则全然不知,迷惑郭雪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郭雪,别理他,这孩子小时侯掉到猪圈里,受了惊吓。现在还是好多了,你要是早来几天没准儿还能目睹到他小便失禁的盛况呢。”我一边开车一边为大头开脱。
郭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脸也恢复了正常色,我长出了一口气。
倒是大头不依不饶的叫嚣:“李德,你怎么说话呢!谁小便失禁了,我他妈自从五年级后就再也没尿过床,不信你问我妈?”
(bp;今日我才募然发现大头是个轴人,即脑子一根筋。
四十七偶遇郭雪(2)
最后一行三人驱车来到一个火锅店。
进门后,我选了个靠窗户的位置招呼他俩坐下,点了特色火锅与随便几样小菜,要了5瓶啤酒。
“最近过得怎么样?也没你的消息;同学聚会你也没去,不知道还以为你作古了!”郭雪好奇的询问。
我从口袋拿出一包烟递给大头一只;自己点上一只。
“还不是老样子;每天过着小富即安的平庸生活;记的中学那会,有个作文题目叫我的理想,其实那会儿我琢磨着去耶路撒冷当倒爷呢!可咱愣伪装成芸芸众生,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大后要当华罗庚,结果还被老师评了优当成范文。那时自己最清楚自己,都上初三了,连个一元一次方程都解不开,每次考一元方程就在前面写个解字,厚着脸皮捡一分,题目根本不屑于看的。”我说。
“阿德,实话告诉你,我小时侯最愁的是写作文,每次都发愁字数凑不够,后来一留级生交给我一办法,就是把作文中所有人物的名儿都改成苏联名儿,我问他为啥?这哥儿们特深沉的说,傻b,苏联名字长,字数多啊!你把人名多用几回字数就够了,中国名字长的也就个慕容西门欧阳什么的,撑死四个字,你再看人家苏联名字什么什么什么夫斯基!###个字儿的名儿放苏联就跟咱中国叫“王伟”的数不胜数,开车能撞倒一大片!真的,你要是不认识一个两个上叫“王伟”的,那只能说明你人缘不行,我一朋友去架校学车,报道时,架校老师递了一张登记表说:“把自己的名儿填上!”我朋友一看登记表;你猜怎么着,第一个姓名栏里填着是王伟;第二个姓名栏里填着也是王伟;第三个姓名栏里直接填着同上。”大头插话道。
“呵呵,真的假的啊!其实我觉得日本名儿也特长!你看,人家管殡仪馆叫靖国神社,干脆给你丫起个日本名儿叫撒友那拉,怎么样!和人分别时候啥话也甭说,直接亮身份证就成!”我揶揄大头。
郭雪霍霍笑了,说:“你们俩真逗!李德,说真的,我感觉你没怎么变,还那么的可乐;平常伪装的很正派;跟国家干部似的;其实坏心眼最多。”
我闪烁其词道:“国家干部有我这么苗条的吗?你这是间接的对我国公仆形象的一种亵渎;比喻一点也不生动。”
“呦!真把自己当人物看了啊!还比喻呢!实话告诉你,我那是用的拟人修辞”郭雪说。
大头一天内初次开窍,不由的飘飘然,咧着大嘴狂笑不已;引起周围客人的惊诧,以为有人失足掉进了火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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