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下了讲台在过道间踱步不一会摇头叹息的走出教室;教室做鸟兽散顿时活跃起来交谈低笑嗡嗡作响,好象早先的殡仪馆顺应社会转型变成了棋牌室。
我认真的对郭雪说:“完了;我今年有可能名落孙山。”
“不是可能是肯定。”郭雪眨着漂亮的眸子挤兑我。
“你肯定是一妖精,专程迫害我来的;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咱原先可有锅炉房工作的经验;在里面侵淫多年炼就了火眼睛睛,厉害的跟伽马刀切肿瘤似的瞅谁不顺眼就立马把他切了,但我佛曰慈悲为怀,你认清形势放下屠刀兴许老衲饶你一命。”我一本正经向郭雪施以佛礼。
“得了吧;长的跟家畜似的还冒充佛门高僧。你六根已有五根不净;剩下的一根正忙着找下手对象呢吧!装什么看破红尘。”郭雪对我抱以嫣然一笑。
“我就纳闷了;你们学画画的眼这么挑?看谁都觉得像鸡豚狗彘。实不相瞒五岁那年,我们家去了一个化缘的和尚,看了我一眼对我妈说你们家孩子天庭饱满心生慧根倘若遁入空门一定是块当方丈的料,要不是我妈他老人家拼死回绝,指不定我就是下一个一灯法师。”
“你可拉到吧!你要是一灯我就是独臂神尼!”郭雪知道我在胡扯,若换成大头那种对事情缺少判断力的主儿,他就深信不疑而且天真的发问那个和尚现在是否能找到。
下课后我带着郭雪去抽烟;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了小阮;互相凝望三秒钟后有点尴尬。
“下去抽只烟!”我不清楚为何冒出这么一句。
“哦;那你去吧。”她看看站在我身旁的郭雪径自走了。
我与郭雪继续拾级而下,到了楼下我靠着窗户点了一只烟缓缓抽了起来。
“刚才那姑娘谁呀?”郭雪巨三八的问我。
“同学”我说。
“哦”她没有再说话。
抽完烟后我们进了教室;然后我用两节课的时间起草了约法三章。内容主要是针对我和郭雪上课聊闲篇制定的。
郭雪看完后;压低声音说:“小妞;那么多规定;矫情!”说完就用手指甲掐我的胳膊;我急忙缩手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文具盒惹来同学们目光聚集。而我则慌忙低下脑袋;装模做样的奋笔疾书。
原来不仅是小阮钟情于使用暴力,郭雪亦是,而且两人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辙都是惯用指甲掐人,几次縻战下来,这小娘们把我全身掐得五彩斑斓目迷神乱,跟红斑狼疮似的;但她却恬不知耻的说这叫涂鸦;是行为艺术。而且还计划着在我脊背上掐一幅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吓得我毛骨悚然寝食难安;慢慢的我悟出指甲不仅可以用来抠鼻屎抠耳屎抠屁眼抠脚丫子而且还是携带轻便杀人于无形的秘密武器,为了能看到祖国宏伟的明天我只有以暴制暴,暗下决心把指甲留长。
五十二回无题
除了睡觉;郭雪每天都和我腻在一起。时间长了学校里捕风捉影有了传言,为了避嫌,有时候我和郭雪出去会叫上大头。适得其反传言变成了我和大头两个变态与郭雪搞3p;为了消除负面影响,大头逢人便说自己有老婆,“但你也有老二!”一位仁兄在大头解释后如实说,结果校园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而我则不问不理,一段时间后;传言的哪位大婶发现当事人反映不强烈,一时觉得索然无味,便兴冲冲的去搜集下一个更加离谱的情报。
渐渐的大头与郭雪彼此也熟悉了,大头经常无耻的出卖我早先的风流韵事博得美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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