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心型的小包装盒;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一枚闪闪发亮的白金戒指呈现在她面前;引起在座女生的大呼小叫。郭雪一征;片刻后,眼圈微红;激动的伸出左手小指让我给她戴上。在座的一个男的敲着筷子起哄道:“你们两够会过日子的!婚事生日一起办,不行不行!”
大头没给郭雪送礼物;他本打算把伴随自己多年的藏刀送给郭雪标新立异;并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太血腥不合适;怕他不理解还旁征侧引:“你把避孕套送给节扎上环的妇女合适吗?把老鼠送给合适吗?”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学画画的礼物乏善可陈;全是他们自己的作品,良莠不齐。好象这些画都是璞玉;就等着郭雪收下;若干年后一装裱就是旷世巨著。
更可恶的是那个长毛鬼一副忍痛割爱的模样,爱惜的抚摩着自己的画说:“这幅画倾注了我太多的心血;希望你珍惜!”此等神情无异于拉菲尔创作出西斯廷圣母不得已送人的不甘。
大头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我惊人的发现长毛鬼的长相很似文森特梵高;鼻子象乳房般高耸;他们不同的是梵高死后声名鹊起;而他注定一辈子默默无闻;相同的都是短命。几年后,长毛鬼跳楼自杀,原因不祥,我和一位仁兄还参加了他的追悼会,只记得当时他母亲哭的声嘶力竭。
今晚,我给了郭雪一个惊喜;所以她兴致极高的与在坐各位一一碰酒,事先她安排我替她应付;只见她表情痛苦的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喝掉,犹如医院里专业灌肠的大夫。
“小杨;咱们得好好喝一杯。”郭雪抓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说。
“前几天真不好意思!对你发那么大的火,我今天给你陪个不是。”郭雪显然已经醉了。
轮到我俩碰杯时,全场都不谋而合的注视。
“来!阿德;咱们喝一杯。”郭雪在椅子上摇晃着说。
“一定得来个交杯的。”大头叼着烟大声嚷嚷。
“这样;哦!对了就是这样。”他身体力行的担当起指导老师。
我与郭雪的手臂交叉,然后相挽喝掉对方杯中的酒,全桌立即掌声雷动,大头更是发春的嚎叫起来。
“我爱你”郭雪趴在我肩膀上喃喃细语。
然后一头栽倒在我怀中,我抚摩着她红晕发烫的脸,心想这丫头肯定疯了!
而大头则与长毛鬼隔桌攀谈起来。
“你们搞艺术的看起来都太不讲卫生!你看你,头发乱得跟墩布条似的,整个一鲜卑人!姓氏拓拔!”大头嘲笑道。
“呵呵!这个嘛!怎么说呢?”长毛鬼支吾了半天,他的脸在酒精的催化下与猴子的屁股不分伯仲。
“来咱们干一杯。”大头和长毛鬼喝了起来,最后他索性坐到艺术家旁边;两人互相勾搭着肩膀嘀咕起来。
我暗自好笑,场面越来越混乱;男女勾肩搭背缠绵细语惺惺相惜。
后来大头趴在桌上呼呼睡着了。
“有烟吗?”我转身问刚坐到我旁边的长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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