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能总驻留在对某一时刻某一人的留恋往返中,于是,我要开始擦去裴小阮那抹绯红,舍弃原先的驱壳;开始爱护郭雪;开始专注新的生活。想看书来
第七十回日子照旧
一个星期后,大头说;裴小阮又开始上课但几乎已经不学习了;经常旷课;她和眼镜彻底掰了,现在眼镜逢人便哭诉自己无情被甩,哭诉片刻后,又开始绘形绘声描述他与裴小阮的上床经过。
“丫讲得巨生动;我道听途说都勃起了。”大头嘿嘿笑起来。
“还有裴小阮跟她爸一起住,她经常跟后妈干仗,她爸干脆把她甩给了她妈;而她妈正和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台胞打的火热;计划明年开春,到海峡那边定居克夫养汉呢!哪有闲工夫管她啊!”大头忿忿的说。
接着他又骂道:“裴小阮这骚蹄子整天与齐景厮混在一起;两人租了套两居室过起了柴米油盐的小日子;齐景近期也不走了;准备在这边做些生意;前几天我去我哥公司碰巧他和裴小阮在那里,齐景还问我你最近干嘛呢?你猜我是怎么回答他的?”
大头接着说:“我说忙着帮国家繁殖下一代呢!哈哈!那个傻比。”
听完后,我笑笑;怂恿大头去小卖店赊烟。
北方的冬天老下雪;还没到元旦已经下过四场了;皑皑白雪覆盖着整个城市;使空气里少了些干燥多了些清新;我每天带着帽子捂着口罩裹着拖沓臃肿的衣服进进出出,郭雪干脆从学校搬到我这里;高考一天天临近;学习任务很繁重;每天,我与郭雪一起学习一起看书一起做爱。
大头仍然做着比利时大梦;偶尔会问布鲁塞尔的冬天下不下雪;此间他又看上外校一小妞;是个学芭蕾舞的。
我问他说:“看过安娜卡列尼娜吗?”他摇摇头。
我接着问:“看过天鹅湖吗?”他继续摇摇头。
然后,他迷惑的问我:“你问都是些什么呀?”
我说:“芭蕾舞”
大头马上明白的我意思,反驳道:“没看过天鹅湖怎么了,我追定她啦!”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我问。
他给我分析说:“你想想看,学舞蹈的身体柔韧性多好啊!劈叉跟咱们踏步走似的,这要换在床上,肯定什么高难度动作都能做的出来!”
报着这种阴暗卑鄙的想法,大头忍痛花20块钱买了一辆永久牌二八大挎,然后每天晚上在那小妞的学校门口蹲点,等那小妞一出现,他就骑车跟上去,假装偶遇再假装顺路送那小妞回家,黄天不负有心人,在踩坏三副脚瞪磨烂四张闸皮后,此妞终被大头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打动,然后两人开始频繁约会,等彼此熟悉后,就在大头屋里不分昼夜不倒时差的互操;躁音极大;有时我与郭雪隔墙贴耳仔细聆听;然后也开始交欢。
等大家互相完事后;再结伴出去吃饭。
后来估计这女的高难度动作做的太多,所以就怀孕了;着实下大头一跳;他很清楚自己当了父亲后就没有充足的时间去睡觉。最后在财力精力的打点下,才平息了事;事后大头瘦了5斤;并开始使用安全套,有时会塞给我几个;我会客气的收下。
我在学校门口遇见过齐景与小阮几次;齐景还是那么气宇轩昂淡定自若;小阮穿着越发女性妖娆来掩饰自己并不沧桑的年龄;他们依旧十指紧扣如胶似漆;对于这种场面我已能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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