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已经给在市局工作的朋友打过电话了;放心吧!打你的人跑不了!”母亲一边低头削着苹果一边说。
“儿子,你惹什么人了?“她老人家好奇的问。
“不清楚。”我含糊的说。
“您昨天见到送我到医院的女孩了吗?她在现在哪里?”据我猜测应该是小阮;因为只有她知道我家电话。
“我和你爸来了没见任何人;你知道送你的女孩是谁吗?人家救了你咱要好好感谢啊!”母亲把削了皮的苹果递给我。
“我也不清楚。”我咬了口苹果说。
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由于父母工作很忙;无奈只好让表哥来照顾我。
第七十八回住院期间
周末大头和郭雪来到医院看望我。
“恢复的不错啊!”大头进门时,我正与隔壁床一个刚做了阑尾手术的中年人乱侃纳斯达克走势。
“呵呵;你们来了。”我笑着说。
郭雪把买的营养品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一言不发伫立在一旁。
“怎么就你一人啊!”大头沿着床边坐下问。
“我表哥回家提午饭了。”我偷偷望了郭雪一眼说。
“听我哥说打你的那伙人全逮进去了;真有本事啊!”大头狡猾的笑着说。
“哦!是吗?我不是太清楚。”我笑了笑。
“不过,你丫生命力真强,前两天还奄奄一息呢!”大头称赞道。
“废话,一想到你丫欠我的二百块钱没还,我就硬挺过来了。”我说。
“要是你牺牲了该多好啊!”大头突发其想的说。
“去你丫的,想得美,我就是死了,刻墓志铭时,也要括弧声明:一大脑袋欠我二百元,至死未还。然后我的后代继承我的遗志,天天蹲你们家门口哭!”我笑着说。
“呵呵,这招真毒,你们聊我上个厕所。”大头起身出了病房。
“别傻站着,过来坐啊!”我招呼郭雪过来坐。
郭雪慢腾腾的走过来,局促不安的坐在床边。
“看到我怎么不问候啊!怎么着装淑女啊?”我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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