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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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道夫把她搁在自己身上的手拿下去,调整了一下姿势,换他搂她,这样才舒服,刚想抬手把床头灯关掉,却隐约看到倪阿娇脖子里有一抹红色一闪——南红吊坠。

        他觉得奇怪。

        今天也没见着她戴这块南红啊,怎么现在戴着?

        倪阿娇喜欢这些东西,觉得这些石头有灵性,曾经跟他讲起来,又是拿着“阴阳之道,太虚之本”说事儿,觉得人的身体受了这些石头的气儿,能转接一定的运势,起到一定的疗效。

        这块南红玛瑙,柿子红,刻着弥勒佛,男戴观音女戴佛,自打他认识倪阿娇那会儿,这块南红就挂她脖子上了。结婚后,她倒是把这块南红收了起来,不常戴。

        龙道夫觉得奇怪,这南红料子好,红得好看,衬着倪阿娇白皙的脖子很是相宜,怎么收了起来?

        倪阿娇解释:“南红能让人姻缘和善,聚财辟邪,以前带着是觉得没有安全感,需要戴着来给自己长长气焰,但现在不是有你么,自然就不需要挂了。”

        这话龙道夫一直记着,在某一种程度上,这句话满足了他的大男人心态,很受用,并且,很感动。

        但现在她又把这南红带上了……到底让他有些不悦。

        龙道夫盯着那块南红看了半响,沉了沉心思,将床头灯关上,屋子暗了下来,掖好被子,搂过倪阿娇,闭上眼。

        早上龙道夫睁眼的时候,习惯性地去摸了摸旁边,如果摸到倪阿娇,他一定会闭着眼,再把睡得滚到床边去的倪阿娇给捞回来,像夹抱枕一样地把她夹怀里,但今天他的手摸了一遍,没摸到倪阿娇啊,龙道夫的瞌睡便醒了一分,眯着眼去看,床边没人。

        “老婆。”他沉着嗓子喊了一声,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摸过来看,七点钟。

        没得到回应,他又叫了一声:“老婆!”在床上静止片刻,还是没得到回应,龙道夫便翻身起床,听着外面有开门的声响,他披了衣服去客厅,就看到倪阿娇穿戴整齐拎了豆浆油条回来,看到龙道夫满脸胡渣地出来,倪阿娇也吓了一跳,整个人儿一抖:“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龙道夫耷拉着眼皮瞧着自己的媳妇儿。

        这话应该由他说吧!!!

        倪阿娇不喜欢龙道夫留胡子的样子,觉得沧桑,所以挥手赶他:“你还睡么?不睡的话赶紧去刮胡子。”

        龙道夫还是耷拉着眼皮,走到餐桌前,抽了凳子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水喝下去,瞌睡清醒了大半,眼神就落到了倪阿娇的脖子上,南红吊坠红得鲜艳。

        倪阿娇正忙着把豆浆倒在碗里,把油条装盘,锅里闷着水煮蛋,拿出来剥壳。

        龙道夫装作不经意地问:“昨天晚上打车回来的?”

        倪阿娇背对着他在剥鸡蛋壳,听着龙道夫问这句话,在心里奇怪了一下。

        “嗯。”倪阿娇答。

        龙道夫坐在那儿,转着水杯,眼里闪过一丝不满,眼皮子一抬:“怎么又把那吊坠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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