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了,清醒了,认清位置了,冷笑一声,齐夏果果然是和夏青一样的笑话。
在她躺在病床上那天,苏耿说喜欢她,齐夏果不想去辨别这话里面的真实度有多少,或者是她不敢去求证,只怕不是想要的,她想要的,齐夏果想,她想要的是什么。
在下半夜苏耿悠悠醒来,他没有开口说话,看着环抱成一团坐在黑暗中的齐夏果,齐夏果蜷缩着,她抱着腿坐在床的另一边,一动不动。
很久之后,齐夏果问,“杭杭是意料之外吗?”
“不是。”因为宿醉,苏耿的声音沙哑。
苏耿果然是个诚实的人,他连骗人都不会,还是不屑于。齐夏果接着问,“是你的想法吗?”之后是静默,苏耿没有回答,而答案齐夏果却明了,如果是苏耿的主意他会自己说,他没说话,那应该就是苏润生和刘翠新的想法,苏耿再次被逼。
“为什么要生杭杭?”齐夏果忍着继续问,既然这是没有结果的婚姻,为什么还要再添加一个人受苦,现在想想,难怪苏耿不怎么抱苏杭,甚至连逗弄他的时间都极少。其实在苏耿心里面,他是恼恨齐夏果和苏杭的,这两个人都是苏润生逼迫给予的,他是被迫接受的。
苏耿停顿很久,在齐夏果认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苏耿说,“他们不想我们离婚,用苏杭作为系带,还有就是你外公的遗嘱中提到的百分之十。”
齐夏果只猜中后者却没猜中前者,是怕离婚之后影响苏家对夏景的管理吗,所以齐夏果要背负着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且在外人看来是三口之家的幸福。
“不是你告诉我爸的?”苏耿疑惑地问齐夏果,他们从未谈过这个问题,在发现怀孕那天,最高兴的是苏润生和刘翠新,其次就是齐夏果,齐夏果如释重负地舒气,苏耿一直记得,觉得他就是落入圈套的猴子。
齐夏果把下巴放在手臂上,更紧的拥抱自己,“你以为是我因为外公的百分之十,让你爸爸对你施压的对吗?”这就是不交流的后果,苏耿以为齐夏果是始作俑者,齐夏果以为苏耿是别具用心。
“你为什么同意要孩子?”苏耿知道齐夏果不爱他,她既然认为他是因为百分之十才要的苏杭,她为什么又配合这场戏。
齐夏果小声地说,“因为我不想一个人。”顿了顿用更小的声音补充,“因为我抗拒你触碰我。”这就是齐夏果舒气的原因,她害怕和苏耿在床上做那样的事情,让她像砧板上的鱼,只能急促的呼吸,只能绷紧身体,只能无望地接受那些虚无无助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苏耿低低说一声,原来齐夏果同意要孩子是因为抗拒自己的靠近。多么可笑的夫妻,就连夫妻房事也是各有所图。其实,他们都在逃避,逃避着接触对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个人微弱的呼吸声,齐夏果张张嘴巴还未发声,苏耿已经开口,“又想提离婚吗?”
苏耿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黑漆漆的窗外,站起身脚步稳健走向阳台,大大的落地窗外放着两张凳子及圆桌,苏耿坐在那里,手无所事事在身上乱摸,拿出口袋内的香烟,点燃,被烟雾缭绕。
齐夏果慢慢下滑身子,蜷缩着躺在床上,她缩着脖子把自己缩进壳里面。
齐夏果二十岁那年就见过苏耿,只是苏耿可能不记得她。那天苏耿黄醒等一众人是来齐家做客,齐贺站在齐声正旁边出现在门口的,而齐夏果却是提着水桶被要求擦地板。贺敏芝对苏耿黄醒等人极为客气,因为她知道这群也就是二十六七的公子哥背后的家世。
齐声正和贺敏芝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容让他们随意,随后就相携出门。黄醒四处打量着,不妨被沙发绊倒踢倒旁边的水桶,齐夏果准备换掉的污水就这么灌溉在整个客厅,且流向各处。齐贺大步走到齐夏果面前,有脚踢着她的手,“愣着干什么,快去拿拖布。”
所以在苏耿黄醒等人坐着看电视喝饮料的时候,齐夏果拿着拖布在旁边擦拭地板,不公平欺辱让她低着头,拖布伸向沙发前来回吸水,黄醒配合地抬起脚,并朝旁边的齐贺笑道,“你们家这小保姆长得蛮漂亮,就是被这身衣服毁了。”说完颇为遗憾地咂舌,齐贺嗤笑一声,满声鄙夷道,“有什么好的,一副衰神像,你要不怕倒霉把她娶回家啊。”然后又无奈道,“只要不怕被戴绿帽子,别看她小,人家可是私奔过的。”
在这群人眼中齐贺是独生女,是齐声正的掌上明珠,而曾经夏家的小公主齐夏果却被人遗忘。
有一双脚并没有配合地抬起,齐夏果顺着那人的脚看过去,那人手里面拿着啤酒,修长的手指张开拢住瓶身,嘴巴紧抿一副闲适地坐在沙发内,他话很少,只是在听到黄醒话的时候他嘴角可疑地露出一个弧度,在齐夏果看来是嘲讽是不认同。
其他人都好奇地把目光转向这里,苏耿这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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