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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真的要跟自己分手么……
高蕾越想越委屈,气鼓鼓地决定再也不要理会陈绍这个混蛋。
不过想要不理他,也要他的人出现、或者来个电话才行。高蕾低头看着一点动静没有的手机,气恼又难过:“他怎么还不给我电话……”
从昨晚到现在,高蕾的手机就一直保持着开机状态,可是直到她独自拎着好几袋重物上楼,独自打开出租屋的门,独自把东西分门别类在厨房里放好,也没有等到她期待的那个电话。
昨天晚上怒气冲冲地跑回来,高蕾难过得一晚上没有睡好,到了现在,反而有点困倦,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眯起眼睛,感觉直想睡过去。
一片混沌的黑暗中,高蕾忽然看到一个人朝自己走来,身后有血迹跟随他蔓延开来,他一路走,血迹就一路扩散,到了后来,这血迹竟然将高蕾整个人都包住动弹不得。她拼命求救,却没有人来救她,模模糊糊,她好像依稀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上挑的凤眼,凉薄的嘴唇,阴郁的笑容,略带疯狂的眼神,正缓缓朝自己挥下镰刀——
竟是她今天撞见的那个男人!
高蕾惊醒,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头很重,晕晕沉沉。她揉了揉太阳穴,想起刚刚那个奇怪的梦,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她心头萦绕。
“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高蕾趿着拖鞋进厨房煮面,煎荷包蛋的时候,禁不住又想起那个男人,虽然面生,却总觉得他的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应该是印象很深才对,为什么她想不起来……
想到自己今天在购物中心门口,居然任那人捏着自己的下巴长达一分多钟,她一点反抗都没有,只盯着他发愣,高蕾不仅觉得十分挫败,还觉得不对劲——
难道,以前真的见过那个男人,所以即使想不起来,潜意识里也记得他,才会发呆?
如果真是这样,那曾经的见面,一定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要是陈绍在就好了,可以问问他上次说的那个私家侦探,能不能帮忙查查这个男人的身份。
可是那家伙现在……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吧,他肯定觉得少了她这个黏人精,生活特别悠闲清静吧。
高蕾撇撇嘴,愤愤地吸了一口面条,突然好想把陈绍做成小人拿针扎。
又是一个清晨。
放假的日子,独自一人住,再加上刚刚“疑似失恋”,昨天,高蕾在把购物中心那个男人的事情暂时忘掉后,惬意地在家里看了一天的电影,直到凌晨三点,看完一部新上映的恐怖片后,才意犹未尽、念念不舍地睡去。
因此,当她一大清早被隔壁“碰碰”、“轰轰”、“叮叮当当”各种噪音吵醒时,她耐着性子,睁大眼睛在温暖的被窝里窝了一会,却不见声音变小,反而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存心不让她安宁睡觉。
高蕾怒了。
她这三天都倒霉透了!第一天被陈绍甩脸,第二天遇到蛇精病男人,第三天被没人住的隔壁噪音骚扰,她要是再不发飙,就要发疯了!
“你们有病啊!大清早的吵什么吵,不知道人要睡觉啊!过个春节都不让人安生,存心的是不是?”高蕾把棉睡衣往身上一披,蓬头垢面,拉开大门,破口就骂,放大音量,拉尖嗓子,那架势和街头吵架的泼妇大妈毫无二样。
往隔壁门里搬家具的两个工人,都被她这突然的一骂给唬得愣住了,过了几秒,其中年纪大点的中年工人朝高蕾歉意地笑了笑:“对不住啊姑娘,不知道你在睡觉。俺看这都十点半了,以为大家都起了呢。”
十点半了?这回愣住的换成高蕾了。
“怎么回事?”从隔壁这家的屋里传来一个男声,听起来像是新入住的屋主,因为搬家具的两个工人都纷纷开口跟他说明情况:“先生,你家邻居嫌我们装修吵人……”
说话间,高蕾已看见她的新邻居从屋内走出,套着一件薄薄的毛衣,式样分外眼熟,长腿一迈,越过门边倒放的花瓶,迎着冬日的太阳,这人朝高蕾望来,眉目俊朗依旧,目光中毫不掩饰惊喜之情,两三步向她走过来,脸上绽出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蕾蕾,你起床了?我买了早餐,要不要一起……”
“啊!”不等他说完,高蕾一声尖叫,向后一缩,往自己屋里一蹦,抬手就要关上屋门。岂料对方反应比她快一步,长腿一跨,迈进门槛,不仅阻止了她关门,还有进一步“登堂入室”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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