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肯定,“当然,”象是种保证,“放心,我妈会喜欢你的。对了,你觉得我妈怎么样?”
“漂亮,”计真真心实意状,“难怪你和你哥长得都象人样。”
春儿抗议,“喂……”
“是真的啦,”计真赞美,你妈这个年纪的女人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少见呢。哇,看你妈穿的那件贴身设计的连衣裙,米白,全蕾丝,她那个年纪的女人少有那个身材,我这个年纪的女人穿不出那个气场,绝了。“
春儿一则喜来数则忧,女朋友如此恭维自己的妈,他高兴。可是计真和计然的关系,只怕妈不高兴;再说等等去见计然,不知她会不会提及计怀两家的恩怨;还有刚才大哥青在电话里说,他正打辞职信,这等于在跟妈开战,惨惨惨,。他家要闹地震。
“你怎么了?”计真拍拍春儿若有所思的面孔,惊异,“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个德行,好多心事吗?还是说我姐出大事儿了?”
“呃……是,你姐和我哥确实很麻烦,我们现在可以走了,车上我再细细跟你说……”
怀家确实要闹地震,状况比春儿能想象到的还糟糕。
常蓝揉着快爆炸的太阳穴转去怀建军办公室。她本来想找个人一起,唠叨唠叨青儿和计然的事儿,才去找春儿的,可是,这小儿子咋又和计真搅一起了呢?是想怎样?兄弟两个娶姐妹两个?他们疯了吗?
怀建军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小姐见到常蓝,想给董事长通知一声,可常蓝不耐烦地摆摆手,摆明不用,何况她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秘书也不敢惹,张口结舌立那儿,眼睁睁见常蓝随意敲两下,礼貌性意思意思,就推门进去。其实常蓝平时不太会这样,不过急起来就很难说了……进屋抬头,“建军啊……”愣住,一个女人和怀建军站在桌边,女人泪眼婆娑,头正从怀建军肩上抬起来,怀建军扶着女人的肩,常蓝看得出,那是拥抱的动作,怜惜安慰的姿态……
三人面面相觑,俱傻眼,一时不知如何自处,还是常蓝先反应过来,她貌似冷静,“哦,对不起,打扰了,我等等再过来吧。”随手关上门,冲脸上忽红忽白,手足无措的秘书点点头,回去自己办公室。
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身体一阵阵发软,愤怒,羞恼,怨恨,还有自怜和自卑的情绪,将她撕扯的七零八落。她看得出,那个女人比她年轻姣好,比计真大不了多少的年纪,虽不如计真美艳明快,却另一种温婉娟秀,楚楚可人……怀建军,原来并不比其他男人更出奇更绝俗,她常蓝也一样逃不掉这般命运。
回到自己办公室,系青在等她,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里,神情落拓,垂着睫毛,看上去忧郁失意。常蓝不自觉挺直脊梁,刚接受完刺激和打击,现在又得扛住考验。她私自接触计然,搞出那么档子事儿,怨不得青儿生气。可她现在想找个人靠一靠哭一哭的心情,迫切强烈,她已经失去和任何人过招的精力体力。
常蓝没招呼儿子,直接坐到办公桌后自己的大皮椅里,眼里的泪就要落下来,却见到桌面上一封辞职信,辞职信???系青的!!!常蓝的泪意,被这封信逼的全数退去。她看着系青。系青与她对视,平静,没情绪,空落落的眼神。很明显,计然和她的计划奏效了,失去爱情的系青,正在言而有信,将他放的话,还愿般,一件件兑现,他说过,她敢背后搞小动作,会失去这个儿子……
失去,货真价实地失去!常蓝觉得,她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失去了儿子,丈夫,家庭,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一切,她彻彻底底,全部失去了。
不抱什么希望的,常蓝说,“我们到那边坐,妈有事和你谈。”
系青冷淡,“何必浪费时间?我不会改变主意,再说我还有事忙着办。”
“你辞职的事情需要开过会才能决定,妈一个人说了不算,”或是哀到极致,常蓝此刻心灰意懒,竟显得更是心平气和,“不是和你谈什么,妈有些事想问你,和你爸有关。”
系青敏感猜测道,要糟,爸的事儿妈从来都是直接去问爸的,现在来问他,多数是……不再闹别扭,跟妈到沙发那边坐。
常蓝说,“我很早就听闻,你爸在外面有喜欢的人,是个空姐,妈也曾旁敲侧击,问过你们,但你爸,还有你和春儿,都跟妈说过,那是谣传,男人手里一旦有几个钱,会有女人自动送上门,有时出去应酬,也是逢场作戏,叫我不要当真,妈一向信你们,于是,再多的传言,也都左耳听,右耳出。”
系青不表态,等妈妈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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