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细细说来,所为何事?”
“听娟儿说,茹夫人最近感染风寒,身子很是不爽,尤其想见王爷一面,可是,这王爷自从小宝受伤之后,对茹夫人却是大不如从前,夫人想见王爷,却是极难之事,为此,娟儿夫人贴身的丫头,心中自是替主子着急,可是又没得法子,如此,才躲在一边偷偷难过……”
春柳自是一边说着,一边暗自注意观察徐总管的反应,瞧见他脸上微微变色的神情,于是借势继续说道:
“虽说大家都知道翠儿曾经可是夫人跟前贴身的丫头,如今翠儿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夫人自是难脱其咎,可是,王爷近日如此冷淡,倒是有些……”
春柳如此一说,徐总管心中倒是暗暗吃惊,春柳这丫头虽是说话有些逾越,可是倒真提醒了徐总管,王爷此番这样,倒却有不妥。
徐总管微微皱眉,扬手让春柳下去,罢了,还是一番叮嘱,“这事儿,说到这儿就行了,可莫要往别处说去,要是叫王爷听到了,可是吃罪不起!”
目的已达到,春柳行礼后退下,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北苑书房,容宣懒懒的靠在藤椅上,正闭目养神。
徐总管手上递过一杯热茶,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徐伯,有事?”依旧双眼微闭,神色淡然,很是一副悠闲的样子。
“王爷,南苑那边……王爷若是得空,不妨前去瞧瞧……”此话一出,徐总管瞧见容宣脸色当即一变,心中却是很无奈。
第13卷第99节:如此糊涂
“她可是又派人来了?”容宣冷冷道,口气里透露着一股子厌烦的味道。
“这倒不是,说来倒是老奴多嘴了。”此事徐总管不想让容宣怪到下人头上去,倒是一力承担了,“方才王爷回来之际,老奴兴许是老了,记忆倒是差了许多,后来得空细细想来,才记起,这茹夫人身边的丫头倒是留了这样一段话:夫人本打算这两日去探望娘娘的,谁知竟感染了风寒。夫人说,不能在娘娘跟前尽孝,深感惶恐。本想亲自来向王爷告罪,无奈身子不爽,不能起身,还望王爷恕罪。”
“王爷,不是老奴多嘴,这茹夫人好歹也是娘娘跟前伺候过的人,对娘娘倒是一片真心,这平日里得空更是常往宫里走动,陪着娘娘说话解闷,很是得娘娘欢心,如今若是茹夫人这事儿给传话到宫里,叫娘娘知晓了,王爷,这……”
听罢,容宣却是眉头一皱,倒不说话了。
徐总管的话,说的容宣心里虽是极不舒服,却是不无道理。
想起这事儿,容宣就如同活生生吞了只苍蝇,是咽不下,又吐不出来,当真是憋屈的难受。
三年前的某日,容宣进宫陪母后说话解闷。
只当是当日一时高兴,多饮了两杯,于是当晚便留宿宫中。
却是不知为何,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宛茹就躺在自己身边,正在暗暗垂泪,容宣再看看自己,未着寸缕,眼前之事,当是再明白不过。
容宣当时好不狼狈,对于前夜之事,当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平日里他酒量倒也不错,可不知为何,竟然会莫名其妙的醉了,且做了如此糊涂之事。
这事之后,容宣灰溜溜的从皇宫溜了出来,连给母后请安都省了去,就怕此时被母后知晓,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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