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小曼,你好好休息吧,晚安。”
“晚安。”
……
第二天,从公车挤下来的那一刻,杜曼突然觉得豁然开朗,心情那个大好,今天小朋友们又有福了。
杜曼跟另一个许老师站在学校的门口,安嘉佑又来送安文了,“小曼老师,你看,来了来了,你看这家长不仅帅而且还这么体贴,这几天啊,天天来送自己的儿子,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公,半夜那真得笑醒。”看着许老师花痴的样,杜曼真的恨不得把真相告诉她:这个男人啊,他就是一小白脸,他老婆都能当自己妈了。
“许老师,擦擦口水。”
安文下车后,车里的人迅速瞄了杜曼一眼然后就无声无息地驶离学校。
“哎哟,安文啊,真是越长越帅了,走,跟老师上楼去。”这个许老师,吃不着葡萄就去吃葡萄他儿子了。
关上门,杜曼去了教室,今天早上的课程又是那该死的捏橡皮泥,每一次下课都跟地球被轰炸过一样,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是什么,那就是幼儿园的孩子。
“安文你捏的是什么啊?”那个许老师有事儿没事儿都往安文那一站,也不知道安嘉佑是给了她什么好处,就伺候安文一孩子了。
“这是我哥哥。”
“哥哥!?你还有哥哥啊?多大,下次介绍给老师认识?”许老师一听安文有个哥哥,心花那叫一个怒放,“许老师,矜持,去教教那边的小朋友吧。”
经过杜曼的提醒,许老师才发现现在自己是多么的失态,立马灰溜溜地跑开。杜曼看着安文捏的两个人,也很好奇,“这是你爸爸妈妈吗?”
“不是,这是我哥哥和小曼老师。”
天啊,来个雷劈死她杜曼吧,为什么这个孩子会有这样丰富的想象力?看见自己不和谐地跟安嘉佑站在一起,她忍不住又问:“安文啊,为什么不捏一个你妈妈,要捏老师呢?”
“因为老师漂亮,妈妈可凶了。”哎呀,这话杜曼爱听,这孩子,老可爱了。
“那这个小泥人可以送给老师吗?”
安文用小手拖住腮帮子,然后想了想,把安嘉佑的泥像递了过去,“老师,这个送给你。”杜曼现在收回刚才说他可爱的话,这孩子,真是太残忍了,难道他是想让自己整天看着这个有妇之夫,看得见却得不到吗?
邪恶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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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上午的火星大战地球的游戏结束了,下午又来了,还好,今天下午只有两个小时的课程,杜曼只要再那里唱唱歌跳跳舞就可以混过去了。有时候,杜曼对闻静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自己只能整天对着这么一群小屁孩,然后哄着捧着劳心又劳力,而闻静呢,不用请就有人花钱来买针扎,什么不满,什么不开心都全都发泄出去了,娱乐之余更加有益身心健康。
课前最后几分钟,杜曼无聊地看着办公桌上的泥人,哀叹一声,终是飘去了教室。因为睡午觉的原因,大部分孩子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闭着眼睛点着头,看起来有爱极了。唉,真是拿他们没办法,杜曼心想,就放过这些娃吧,下午就自己辛苦点,表演点余兴节目慰劳慰劳那些醒着的坚持在抗战一线的同志们。“下面,老师给大家表演唱歌跳舞,大家要看好,老师要变驴了!”
“老师,你快跳吧,再不跳剩下的同学也要睡着了。”正如安文小盆友所说,其他几个孩子都是强撑着,这杜曼再不发功就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要知道杜曼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就算下面没有观众,她也可以表演的有声有色,于是,她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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