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曼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尴尬地整理了下衣服,“我还想问你干什么,你,你这是轻薄。”
“轻薄?呵呵,不用紧张,只是一个晚安吻而已。”
晚安吻?杜曼无言以对,这等生物的语言功能太齐全了,这种借口他都想得出来,“好吧,那安嘉佑先生,晚安了。”
杜曼走在路上,刚才自己是很生气,而不是很享受,对,是很生气,没有给安嘉佑一巴掌是因为自己大度,对,就是大度。她一路走一路嘀嘀咕咕,妄想欺骗自己,但是她也确实接受了自己欺骗自己的理由。
……
刚洗完澡,闻静就来查岗了,“小曼,今天约会如何?”
“约会?你还好意思说呢,让我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去看电影,还……”
杜曼想起车上的那一幕,立马面红耳赤,闻静一听,在电话那头来劲儿了,“陌生?我看啊,你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小曼,不要到时候你真的和这男人有了几腿你才来跟我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杜曼心里那个憋屈,她也想和这个男人有上一腿,腿也行啊,可是人家不但有了老婆,连造人工程都完成了,难不成要自己考虑当小三?别说自己没这个本事,那安嘉佑也不一定对自己感兴趣。“我说你还是快点把自己嫁出去吧,不争口气也争口馒头啊。”
“这还用得着你说,可是来医院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残,你叫我如何下手?唉,有空叫你那个什么安先生介绍个帅哥给我认识认识。”
说了半天闻静又扯了回来,杜曼困意来袭,也不愿意再搭理这女人,“闻静,今天好累,我要先睡了,你也睡吧,晚安。”跟安嘉佑折腾了半天再加上惊吓过度,她确实累了,挂了电话她就关机,关了机就蒙头大睡。
因为闻静的妈妈这几天要过来,第二天一大早闻静把还在梦游的杜曼拖起来,说是要去给她妈买一个包,只可怜了杜曼,周末连个懒觉都睡不上。
“唉,你说我妈会喜欢这包吗?”带着战利品,杜曼和闻静坐在街边的长凳上休息。
杜曼瞟了那包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你妈会喜欢这包的价钱。”闻静嘁了一声,不理她。
“唉,小姐,要不要坐车啊?我这车比出租车便宜多了。”正起身准备换个地儿,停在一旁的黑车司机就跑过来招揽生意。
杜曼看了看这一溜排的黑车,说:“你看这边多乱,我们到那边再看看。”
刚才的黑车载着生意走了,安夫人的车趁机插/进了车位,“徐司机,你上去把我的包拿下来,我在这里等你。”
安夫人一面优雅地吩咐着司机,一面拿出化妆镜来补妆。司机下车后她就开始闭目养神,可是一向谨慎小心的她好像忘记锁车门了。
闻静和杜曼踩着树荫肩并肩走着,“小曼,我突然想到医院还有点事儿,我们快点走吧。”还没到对面的街区,闻静又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杜曼差点被她吓死,“怎么又有事?你是护士又不是国家主席,怎么这医院里少了你就不行了?”
“别说了,我们先走吧。”看见闻静慌慌张张的样子,杜曼现在一头雾水,只能任由她把自己往黑车那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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