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所有的同事都对杜曼指指点点,有的说她是空降部队,有人说她一来就惹出这么多事,更有人说她乱搞男女关系,到处勾搭。她现在也是有委屈说不出来,这次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但是似乎所有的人都把矛头指向她。
直到东窗事发,她才知道那些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她们知道所接到的客户是这样的货色,所以将这件事交给自己,可当真正出事的时候,却都翻脸不认人,现在的她就算是唱着北风吹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凄惨。
杜曼没法子,这事也确实毁在自己的手里,如果早点告诉安嘉佑换一个人过去,兴许真的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她又去了部门经理那道歉,部门经理板着一张苦瓜脸跟她吐槽这件事的严重性,也许说出来他就好过点。
其实跟这几个人合作也不是一次,每一次来只要是喝好吃好这合约也就是默认的事儿了,可是没想到却在杜曼的手上出了岔子,更别谈以后的合作了。
杜曼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想着经理说的话,心里五味杂陈,没过一会儿就拿着包就跑了出去。她觉得这件是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就算是为了安嘉佑的公司她也要抱着一丝希望再去求求那贱人。
因为是杜曼安排李总一行人的吃住,所以对他们的行踪自然很是了解,到了酒店敲了半天的门里面的人才有动静,还没看清开门人的脸她就被一下拉了进去,“啊,救命啊。”
进去之后杜曼才发现开门的根本不是那个李总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面孔,并且那人一进去就用胶带封住自己的嘴,然后捆起来直接扔进里面的房间。杜曼心里一沉,里面的那个人也是被捆在那里,看见自己下巴都快拖到了地上,“怎么是你?”
“呜呜呜呜。”因为被捂住了嘴所以杜曼压根说不出话来,接着,那人对绑匪说道:“兄弟,把她的胶布揭了吧,我家人很快就会把赎金打到你账上的。”没想到,那个长相粗狂的绑匪还就真听他的话,还真就把杜曼嘴上的胶带给撕了,然后出去把门又锁上。
“你怎么来了?”
“我是想劝你不要放弃这笔生意,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是我兄弟,没想到我今天栽在他手里了。”
“兄弟?你是道上混的?”
“混?我混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现在从良了,这好人还真做不成。”
“你还好人,我看你现在这是罪有应得。”杜曼找了个地儿自顾自地坐下来,眼神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个李总,刚才还对自己那样,现在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一个好人,打死她也不相信。
“你……谁叫你勾引我来着。”
“我?!”
“你们两能不能别吵了,小心我抽你们。”估计是受不了唧唧歪歪的二人,那个绑匪冲进来吼了一句,里面的两个人立马乖起来。
据那个李总所说,这个男人是他以前的兄弟,据说当年在公司挪用公款赌博,后来被他发现了,不仅炒了鱿鱼连兄弟都没得做,现在又是因为签了一屁股债,今天过来找他,因为他拒绝帮他还债,干脆把他给绑架了。
“李总,不得不说,你的命真是衰。”
“谁说不是呢,我以为他来看我,一下就给开门了,没想到自从我到了这里他就开始跟踪我,进来几句不和就把我绑了,气死我了,对了,杜小姐,那件事真是对不起,是我一时头脑发热。”
“算了,只要你继续和合作就行了。”
“那也得先跑掉才行啊。”杜曼一想也是,这跑不出去还谈什么签合同的事,那整一个签生死状了。
李总在等着他老婆把钱打进绑匪的账户,杜曼刚开始还没那么紧张,可是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又为什么会被无缘无故地卷进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但是转念一想,万一他老婆把钱打过来后绑匪又准备撕票怎么办,这下可完了,想着想着她就呜咽起来,那样子看起来真的很伤心。“杜小姐,你哭什么?”
“你快叫你老婆不要汇钱过来啊,万一绑匪撕票怎么办啊,我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
“杜小姐,想开点嘛,我兄弟应该还没那胆子。”
“你说的管屁用啊,遇见你真是倒霉死了。”
吵着吵着两人也累了,消停了一会儿后,杜曼又开始观察旁边的地形,这里是宾馆二楼,就算从窗户掉下去也不会摔死,最多摔个半身不遂吧,那下半辈子只能祸害安嘉佑,但是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得把手上这绳子解开才行。
“喂,快把我这绳子解开。”
“拿什么解?”
“,这还用我来教你啊,快咬啊,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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