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杜曼一直就觉得疲惫,也许是因为老太太在的关系,自己在上班的同时还要花心思去照顾她,可是现在她走了自己的症状反而是愈发的严重,头也有点眩晕,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随时有被风刮走的危险,如果这时闻静在的话肯定会用一根绳子吊着她当风筝放,想到这里,杜曼又不禁有点想她了。
“小曼老师,你的脸色不对,快回去休息吧。”
杜曼也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去见小朋友,也就答应下来,回到屋子开始蒙头大睡。一觉醒来,她已是睡的天昏地暗,再摸摸肚子,已经瘪的前胸贴后背,饥饿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现在就算给她一头大象她也能吞的下,可惜这几天家里的干粮全被席卷一空,她唯有出去街边吃一些小吃。
她坐起身来,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就去开门。因为是靠近郊区,所以杜曼住的并不是什么公寓,一出门就是一条小马路,昏黄的灯影混着旁边的树影在风中摇曳,看上去有点吓人。杜曼下意识地拉紧了衣服,想着美食的诱惑又向前迈进了两步,就在这诡异的一刻,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杜曼害怕到极点,楞楞地站在那里甚至忘了尖叫,夜黑风高,难道说自己遇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感觉那个东西在向自己逼近,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小曼。”而这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就是每天萦绕在心头的声音。
杜曼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忘不掉的人,她以为是幻觉,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可是幻象却是越来越近,而且是越来越逼真。
“杜小曼,原来你真的在这里。”
“你,你你你是安嘉佑?”
“才过了几天你连我都不认识了?或者说你想装作不认识?”
“我,我不是杜小曼,我是杜曼。”
“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声不吭地消失掉,为什么要和老太太说那些,为什么说我们分手了,为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一并从他的口中说出,杜曼就是有十张嘴也来不及回答他的为什么,只能用一句简短的话语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安静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累了,回去了。”
杜曼挣脱开安嘉佑的手,转身又往回走,失落的同时也在咒骂着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跑来,她脑海中的美味佳肴都化为一缕青烟,飘散地无影无踪。
安嘉佑没有放弃,继而追上杜曼堵在了她的前面,“小曼,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
“走不走是你的事情,又关我什么事儿?”
“我走那么多天你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如果是因为我当时冷落了你我可以道歉。”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行了吗,求求你不要在来扰乱我的生活了。”
这一次甩开安嘉佑的手他没有挣扎,只是不知道杜曼真的就这么放开了,他一直以为杜曼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可这样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杜曼跑回屋里,背靠在门口,双眼有点模糊,她一直想着,如果安嘉佑来了就要把所有的不快发泄出来,然后问他为什么会当街那么激/情地吻那个大胸女,再然后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当这个时刻真正到来的时候自己却成了一个胆小鬼,怕听真相更怕见到安嘉佑,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因为害怕而蜷缩着身子躲在阴暗没人发觉的角落,就算是流泪了也不会有人察觉到。
因为饿,杜曼只能猛灌自己水才能有那么一点一点饱腹感,但是也因为频繁地跑去厕所而让她的美梦成为间断性的噩梦。第四次上厕所的时候,出于好奇,她偷偷地撩起窗帘的一角,让她吃惊的是那个影子居然还立在那里,不偏不倚,正对着自己的大门口。杜曼的心里突然酸水泛滥,这个男人这样算是什么,苦肉计?他这是要让自己良心不安,好让自己背上这还不起的良心债。
努力让自己无视一切,她又滚回了自己的被窝,可是那个画面在眼前怎么都驱散不开,只能争着眼睛到天亮。
匆匆洗漱完毕,杜曼又像往常一样准备去上班,打开门她傻了眼。
“杜小曼,这是给你的。”杜曼傻了,安嘉佑居然还没走,接过热腾腾的豆浆油条,没来由的感动,安嘉佑二话没说开了车就走人,杜曼连一声谢谢都没说。
吃着油条喝着豆浆,杜曼突然有种想原谅安嘉佑的冲动,可是转念一想,连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的男人又有什么好原谅的,一顿豆浆油条居然就想收买自己,随即,一颗完整的心被黑暗所笼罩,这就是她近几日在练的邪功——铁石心肠功。
晚上睡在床上,杜曼又开始想安嘉佑的事,突然听见汽车停下来的声音,她立马惊醒,跑到床边一看,果然是安嘉佑的车,他从车里出来靠着车门,点燃了一支烟,那个落寞的侧面,深深刺痛了杜曼的心。于是,这一夜,她继续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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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接过安嘉佑手中的爱心早餐,无声胜有声,他开车而去,杜曼只是远远地望着。在她的眼里,安嘉佑就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这几天他几乎天天到岗,早上买好早饭给她再赶回公司。如果说自己没有一点感动那是假的,可是自己又是那么狠心的女人,似乎还没有足够的信心踏出这一步,安嘉佑,终是不了解自己的心。自己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解释。
一个星期的守候与被守候,杜曼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她知道安嘉佑会一直在身边。周末的早上,她打开门,以为会出现想见的身影,可是在她眼前的只是一份暖烘烘的早餐而已,没有车,更没有人,这或多或少让杜曼有点失望,或者说有点担心。安嘉佑也是人,没日没夜人地在新安与市中心赶路,谁也受不了。这个时候她觉得不应该再逃避,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解决的大问题,她和安嘉佑之间,迟早得有一个说法。
收拾完行李,她就踏上新安前往市中心的车子。到达市里车站的时候,闻静已经在那边等了,看见杜曼后更是一下扑了过去,“小曼,你这个没良心的总算知道回来了,我以为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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