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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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二狗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市场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二狗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二狗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二狗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鄂茹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鄂茹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鄂茹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鄂茹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鄂茹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鄂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寇大鹏到底有没有射在里面,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可是今晚还是不行,因为田鄂茹的不配合,没有一点湿润的感觉,所以霍吕茂老是进不去,折腾了一会,霍吕茂原本就不坚强的小弟软塌塌的吊在了半空里。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用手折腾小弟,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鄂茹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二狗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鄂茹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二狗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二狗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鄂茹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二狗回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门。://bp;第6章朋友妻不客气

        相对于寇大鹏的一身肥膘和霍吕茂的骨瘦如柴,丁二狗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田鄂茹手里的梳子挂在头发上,一时间忘记了梳头。://bp;其实田鄂茹不是一个性欲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就当两人喝到一半时,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鄂茹喝的也不少了,寇大鹏看着小脸红扑扑的,紧身的衣服包裹着的年轻胴体,一个没忍住,将田鄂茹拉上了床。

        虽然田鄂茹当时也喝了酒,但是还算是清醒,于是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但是田鄂茹这种挣扎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上来寇大鹏就给了她无与伦比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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