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
「不是这种求法。」
他伸手,摘去她发上的红色毛帽,又勾下她颈上的围巾,瞥见她惊惶瞪大水眸,羞赧的咬住下唇,更恶劣地咧开笑容。
「除非是脱光衣服在床上求我,否则免谈。」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冰凉的掌心暧昧地滑过她的后颈,引起她一阵哆嗦。
挑了挑眉梢,他退开身,兀自走回客厅,留下困窘得不知所措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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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吓唬她,会不会太恶劣了?
冷漠的坏笑早在离开她视线范围后撤走,黎君侑焦躁的坐在沙发上,恼火地抓起桌上的菸包和打火机。
算了算了!她重挫他的尊严这么多回,他吓唬她一回,也算是扯平了。况且,依她害羞的个性,怎么可能真脱光衣服上床求他。
黎君侑暴躁地抽着菸,捏着皱紧的眉头,难得良心发现,开始检讨起刚才对她的恶劣态度。
!!!该不会吓到她了?她会不会因此讨厌他?
黎君侑,你可真有本事,亏你还被称作万人迷,结果连一个女人都迷不倒,现在还想把她吓跑?!
愚蠢的混蛋!你何不乾脆主动帮她和姚易辰举办婚礼算了?真是蠢得像猪!
大掌揪抓着发丝,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滋味的黎君侑,当下恨不得能吞上一罐后悔药。
这样恐吓她、吓唬她,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只是将她推得更远,让她更想早点摆脱他。
不过就是一只猫,把猫让给她就好,他何必故意拿猫大做文章?
他马的,黎君侑,亏你还曾经是金融钜子,空有一颗金脑袋,遇上心爱的女人,却成了愚蠢得可怜的猪头!
黎君侑嘴里咒骂连连,暴躁地将菸摁熄,决定收回那个愚蠢的威胁,直接将那只笨猫打包送她。
他起身,折回通往卧房的长廊,盛满烦躁的琥珀色眼眸眯了眯,竟没瞧见应该还呆站在原地的女人。
她去哪儿了?他的公寓没有秘密通道,更没有其他入口,她不可能——
该死!她该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黎君侑面色骤变,胸口狠狠一抽,连忙推开房门,踩着急沓的脚步进卧房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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