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白杨的抗病毒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悍,这话没把他汗到,反倒让我连打了几个寒颤,生出不少鸡皮疙瘩。
他直接面无表情拒绝:“你愿意我不愿意。”
这答案早在我意料之中,我假笑着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撒起娇来:“白杨……”
他没反应。
“小白?”
他还是不理。
我干脆双手扯住他的衣袖,加重了声音:“杨杨?”
他嘴角抽了抽,打下我的手,继续埋头。
我一脸郁闷,却不愿就此罢休,甩了甩被打的手,用上女音特有的高分贝,大声叫道:“汉子?”
他忍不住了,一把将书扔一旁,满脸黑线地站起……
见他起身,我立马一溜烟闪到好几丈外,暗自觉得好笑,更是边回头边不怕死地信口乱唱起‘套马杆’来:“……偷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我愿融化在你猥琐的胸膛,一望无际的……”
他终于脸色发青地瞄准我过来了……
我忙用比他快一点的速度后退,退到离门口最近的位置,料想安全了,不禁又玩心大起,深以激怒某人为乐,继续不怕死商量道:“要不……死鬼?”
……本还想来个倚门回首看看他什么反应的,不过脚下却始终没敢稍作停留……
跟他认识这么久,我当然知道惹恼他的结果是什么,所以,趁他还没抓到我,我很有先见之明地撤回了我的屋。
他那人吧,太闷,表情太单一。因此,作为他的女朋友,我私以为还是很有必要开发开发他的面部表情的。
当然,我从没想过他会包养我,我也一直没有停下对求职的探索。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还学人家在网上投起了稿。但当我将稿子修改了+1遍,踌躇满志地拿给白杨过目时,他只皱着眉头反问我,“钱晓乐,你到底想写什么?”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有当作家的念头了,因为文人最大的悲哀都莫过于此。于是,我又一次回到了不怎么光荣的待业状态中。
对此,很多人都对我表示怀疑,他们问我:“大的门槛这么高,你到底怎么进去的?”我只无比骄傲地说了一句话,“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这话却让他们郁闷好久。
事实上,除了运气,还有一个更重要原因,那就是朱辛夷每晚都到我家来辅导我。
朱辛夷和我同年,我初三那年,她便跟她爸搬到了我家隔壁。记得初次见她时,我向她问好,她冷冷望我一眼就转身走了。这让我好生奇怪,我甚至以为她得了自闭症!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每次见她我都一脸不减的热情。没想到几次下来,我就成功地把她表面那张遗臭万年的僵尸脸撕破了。结果,我很失望,因为我发现她再正常不过。
和朱辛夷很像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白杨。
我跟白杨是在大一的体育课上认识的,我们体育课都选了攀岩。那个时侯,他也是冷冷的,老是一个人不怎么跟人交流。出于对他人道主义的关怀,我热脸贴上去了,但却无一例外地对上了他的冷屁股。好在我一直不屈不饶地坚持,他才勉为其难对我开了他的金口。
后来我才跟他慢慢混熟。直到大三,有一天他过生,叫了我和他宿舍几个要好的一起吃饭,他一哥们见我,便指着我奸笑着质问他,“女朋友?”
我表面装糊涂,其实在暗暗观察他的反应,没想到他居然没否认(当然也没承认)。这可把我乐坏了,之后由于我一时“疏忽”,跟我们班一女生吹“白杨是我男朋友”,可那女人嘴巴怎么就那么大呢?这话从她口里一出来,立马就变成了广播。第二天,全校便都传开了。那会我才彻底佩服八卦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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